她都快被自己的宽容感动了,毕竟茹邈刚刚那样故意欺负她,她现在还为茹邈说话。
为什么茹邈这么极品,就不能善良一点呢。
“大家、大家别误会邈邈。。。。。。”
可周围人更震惊了,嘴里的话也更加难听。
“啥?!!俺滴娘来,这茹邈又弄坏你裙子了?!真是个坏熊!”
“狗娘养的,这茹邈真不是个东西,小柔,让我们哥们儿几个帮你教训一下她!”
“这茹邈真坏得没边儿了呀,还败家,还。。。居然嫌你太爱卫生?分明是她邋遢!”
“大家别骂邈邈了!”孟阮柔急忙摆手,“邈邈她只是年龄小不懂事,大家别。。。。。。”
孟阮柔话没说完,一阵惊惶又暴怒的尖叫陡然从堂屋里爆,打断了她的话。
伴随着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以孙金花为的一群人滋哇乱叫地跑了出来。
“茹邈你个小表。子,你个臭表。子!”
“啊啊啊茹邈疯了啊,她拎了一桶屎——”
仿若最后登场的台柱子,茹邈一脸微笑泰然自若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她右手依旧拎着那把锄头,左手却拎着一个揭开盖的湖蓝色痰盂。
“大家跑什么,不是说要好好聊聊呢么。”
孟阮柔:“!!!”
在眼神落到茹邈手上的瞬间,她浑身一僵,刚刚还灵活至极的舌头也倏地一挺,瘫在嘴里再也动弹不得。
茹邈她怎么、怎么能把她大小解的夜壶拿出来?!!!
孟阮柔脸红得紫,紫了又黑,当即就想冲过去把人推回屋里。
可周围很快就爆出的纷纷议论让她不但舌头动弹不得,腿也动弹不得了。
“俺滴娘来,这茹邈果然是不讲卫生,又懒又脏,那么大了居然还在屋里拉屎?!”
“就是,屎都满了还不倒!”
“真真是比不上小柔闺女一点啊,连个小柔闺女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啊!”
“哈哈,毕竟一只天鹅,一只烤鹅嘛!”
“一只天鹅,一只烤鹅,哈哈哈哈孙柱子你这比喻真是绝了!”
人群顿时爆出一阵恶意满满的笑来,人人都笑得开心极了。
除了孟阮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