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到,老板要我勾引顾惜时的任务。
我一翻眼皮子,顾惜时就猜到了,他摁了一下我的脸说:“别东想西想,我对你没意思。”
也对,他要真对我有意思,我们能在一起睡四年都没做出点实质性越轨的事儿?
为了更好地“勾引”顾惜时,完成老板的任务,我理所当然地厚脸皮搬到顾惜时的家里。
顾惜时没跟我老板住一块儿。
那地方非常宽敞,但很离谱的是——只有一间卧房。
其余的房间里摆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顾惜时喜欢摄影,一个房间里摆满了陈列柜,柜子里是各种价格昂贵的相机。
我刚出院,特别容易犯困,行李都是顾惜时帮我收拾的,顾惜时一边骂我懒惰,一边任劳任怨地帮我收拾,我说顾惜时你真好,顾惜时说我为了钱不要贞操,真要勾引他,说我想钱想疯了。
我很纳闷,我现在只是很单纯地夸了他一句,哪儿叫勾引?
顾惜时帮我把行李放到客厅时,我已经在他的卧室睡着了,屋子里特别暖和,地暖简直太让人喜欢了!
不过我不敢睡他的床,只敢蜷缩在一张懒人沙发上,我抱着顾惜时的抱枕,睡得迷迷糊糊间,我闻到一股很熟悉的苦涩烟味,我喃喃自语说顾惜时你真好,顾惜时回答我说让我别再勾引他了。
再醒来是在次卧。
这是一间二十多平的次卧,还算宽敞。
但我昨天都没瞧见这间房间里有床,自己一大早却在这间本该被当做收藏室的屋子里醒来。
刚醒的声音有点软糯,顾惜时来敲门,我一蹦一跳地下床,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顾惜时穿着灰色休闲服的身体,他的脸上带着并不是很开心的表情,眼底都是青色的眼圈。
我的脑子渐渐回过神,发现自己并没有穿拖鞋,正要回过神去找拖鞋,顾惜时就说:“你别做我爸交给你的这份工作了,我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天天住在我家里,就不觉得难为情或者尴尬吗?”
他是什么意思?
是说我脸皮厚?
还是说我不知廉耻?
我穿好拖鞋,突然啪的一声房门关闭,锁舌落下的声音特别清晰。
顾惜时的脚步落在地毯上,不断逼近。
他抓着我的手,将我丢到床上,他压过来,胸膛壮实的肌肉抵着的前胸。他左耳的黑色金属质感的耳钉映入我的眼帘,那张薄而粉的嘴唇压下来,压到我的颈间。
短发磨蹭着脖颈,痒酥酥的,他的身体暖和而让人产生留恋。
然而我的身体却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