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漏洞的方,江面上刘家的三艘大船和村里的两艘小破船上,正站着噗通噗通跳江堵窟窿眼的游泳战将们。
他们轮番歇口气喝口热鱼汤再接着往下跳,坝上有力气的妇人们在拽绳子拉扯他们。
此时,许老太带着于芹娘正在江边拉起带标记的绳子,涨潮平潮巡堤脚,三人成行步缓移。
将坝上有问题的都给圈起来,往后修完也要没事儿来检查看看。
在许老太身后就是守江面和村口来回巡逻的射箭手们。
守江面是怕对面村渡船过来找茬,那样的话,他们马上往下面扔大石头。
射箭手们也不是固定的,主要大伙射箭水平都差不多,正好轮班推石头和巡逻。
这不正喊道:“换岗。”
你接过我箭兜子,我接过你手中推车子继续干活。
于芹娘看着这一切,心想她婆母好厉害,感觉才过两日整个村就翻覆。
等到里正叔回来会很高兴吧,下回出门还会让她婆母代管。
她以后谁都不崇拜,就崇拜婆婆。
就在这时,锣声突然响起,老翟头被撤下敲锣重担,眼下用的是跑得极快的布袋。
八岁小孩手作喇叭:“有情况嘞!”
喊完又怕大坝上听不到,将村中间已挖松土飘红布的歪脖树推倒,接着又一路哐哐哐敲锣跑到许田芯面前。
布袋归位。
许老太听到锣声怕孙女吃亏,毕竟孩子第一次领队,她匆匆带人向村口赶来。
而他们赶到时,从七岁到十四岁的孩子们已经和对村开打。
一个个勇猛冲锋燃烧手中生石灰袋子扔向王老八。
王老八今日特意骑牛来的,就为教训二道河村彰显气势,觉得有个坐骑比较牛逼。
结果这给他炸的,牛毛楞啦,当即给他甩了下来。牛可不和他扯这犊子了,掉头就跑。
“什么玩意儿?又出什么损招了,啊啊啊,我瞎啦,瞎了。”
越来越多的人,满打滚,伸手去拽旁边人,屁滚尿流的摔倒又爬起。
接着这帮孩子只扔燃烧的炸药包不算,有五个小子头上裹黑巾子扛着一袋生石灰嘴里喊着:“冲啊!”
手中的布一扬,漫生石灰,扬完就撤。
与此同时这面原等待石灰落一落,且把自个小脸小手捂严实的孩子们,再端着一个个水舀子奔上前玩泼水节。
许田芯只恨自己准备不足,如若再给她两购置古代这里的水囊回来缝制,她一定会给弟弟妹妹们制作出一把把呲水枪,就不用如此费事了。
“烫死我啦,快跑。”王老八找的二赖子们先跑了。
跑两步想起王老八没事会给他们酒钱,又在心里咒骂王老八,忍着胳膊被淋到的烫伤回来扛走这坑人的货,此生很悔入二道河。
而王家沟村村民们是压根儿没敢上前。
我的妈呀,太邪乎了。
看前面人乱了,他们更是庆幸,一边面露惊慌掉头往后跑,一边喊着:“快撤,二道河人疯了!”
想跑?
许田芯挥舞手中绿旗。
只看路两边树林子里忽然又冒出一群孩子,他们骑在树上开始往下扔石子。
而最让王老八吓破胆的是,二道河村壮劳力们到了。
且这次和上次明显不一样,就感觉非常瘆人。
因为那些汉子是呈队形在撵,汉子们第一排横着锄头第二批镰刀第三排木棒吼着:“护我村落,决战到底!”
四伯比手势:“射箭。”
这次射箭没蘸金汁也没向身上射,只警告般射那些人脚底下,让王家沟后背冒冒凉风,当然了,有射箭不准的那就不管了。
我们村里受伤几十个,你们不伤几个不长记性。
四伯的手边,还赫然立着一根长棍,棍上迎风飘展大红布。
这是他老婆子当年的嫁衣,虽有点掉色,也不能使劲扯,年头太长,面料有些不结实了,但往后就是他们的村旗。
跑远后的王老八,望着攻不进去的二道河村惊魂不定,命令赖子手下们:“快送我去县城找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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