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秋下来,吓了一跳,这人怎么浑身湿漉漉的?
忙道:“顾部长,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顾秋道:“出去找个东西。”
她说着就出去,士兵赶紧撑伞跟上。
顾秋在围墙边上找到了那人跑掉的一只鞋子。
一开始只是发现了那变异草,心思一动,试着将之毁掉,没想到就成功了,更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凑到变异草的位置上扒拉着细看。
行为鬼鬼祟祟的。
顾秋就给他眼睛来了下。
然后他一路逃,竟然逃出了金桂园,那这显然就是从外面翻墙进来的。
顾秋捡起这只鞋子,眼睛就眯了眯。
又厚又硬的靴底,还是带花纹的,甚至和记忆中踩断了自己手腕的那只鞋子很像。
难道是杀死龚言的那个人!
边上还有一小袋东西,顾秋捡起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包种子,浓郁得几乎扑面而来的浊气。
她口袋里钻出来的冬冬嗅了嗅,哇了一声。
这是那变异草的种子!
那株草
原来是刚刚被人为种下去的吗?
士兵看到这两样东西,脸色就是一变:“这是……有人翻墙进来了!是我们的失职!”
顾秋道:“不是你们的问题。”
她受伤那些天,围墙这边也有士兵站岗,但她好了之后觉得这样太折腾人,就让撤了,换上了无死角的电子监控。
而这个翻墙进来的人,如果真的是杀死龚言的人,以这人的本事,瞒过电子监控进来根本不是难事。
却说这人一路逃,回到落脚之处,紧紧锁上门,赶紧去照镜子,两只眼睛里血红血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后背、手臂上全是一个个芝麻大小的红点,就像被粗大的大头针扎过一样。
但去摸这些红点,又摸不出什么东西,没有任何针头残留在自己的皮肤底下。
“妈的,邪门!怎么比老子还邪门!”
忽然,他听到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鼻尖还传来血腥味,他整个人肌肉僵了僵,屏息走到卧室门口,猛地一拉开门,然后他愣住了。
“你怎么搞成这样!”
幽暗的卧室里是他的同伴,也就是去负责解决龚行的那个人,此时却坐在地板上,靠着床,裸露着的上身皮肤上,全是纵横交错的割伤,眼中的地方甚至肉都快被削没了。
同伴喘着气:“你妈的,快来给我包扎!”
这人皱了皱眉,两人其实并不熟,灵气修炼的方向上就差别很大,对方是修精神方面的,自己确实另一个方
向的,因为接到同样的任务,才临时搭档来到西武县,这人使唤起他来,倒是不客气。
不过见他伤成这样,他到底还是过去了。
勉强把伤得严重的地方包扎了一下,他问:“你不是去找骆幼山吗?怎么搞成这样?”
同伴眼神阴鸷:“遇上个煞鬼。”
他们两人此行来西武县的任务之一,其实是救出骆幼山,龚行和龚言不过是突发的事件。
但没想到因为这个暴露了,他晚上去骆幼山那里,竟然被埋伏了。
“那人把灵气当成钢丝来使,老子差点就被片成肉片了。”
幸好他跑得快,不然小命就交代在那里了。
同伴说完,看到这人身上的针刺痕迹:“看来你也不顺利,你不是信心满满的吗?这是被针扎了,还是被什么东西蛰了?”
两人来西武县的任务之二,刺探顾秋的深浅。
那金桂园在他们眼中,根本就是门户大开,他们甚至都没想过要两个人一起去,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也失败而归了。
这人嗤笑道:“至少比你跟被刀刮了似的强。”
但被扎成这样,甚至都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扎的他,这也很没面子就是了。
针刺刀刮二人组互相嘲讽了一通,然后交换了一下信息,确认一个是被顾秋搞了,一个遇上的是庄雪麟。
资料上西武县最难搞的两个人,一个是目标①号,一个是目标②号。
一上来就给了他们重重一击。
“②号怎么知道你要去
救骆幼山的?”
“你不是信心十足只差立下军令状?怎么一去就被①号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