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密酒量特别好,半斤米酒下肚,和没事人一样。
“不说城里,咱说国外。”
酒劲上头,许庆嘴就没把门的,想到啥说啥。
“啥国外?咱镇子都没出过,说这个会不会太不现实了。”
许密见许庆喝的晕乎,觉得现在这个状态的许庆,倒是挺好玩的,抿了口白酒说道。
“咱们现在住在一个球上,咱们国家处于亚太地区,而亚太旁边还有个邻居,那里叫南非,遍地都是黄金钻石,啧!”
半斤白酒下肚,许庆整个人都迷糊了,都不知道他自己在说啥,却还不停的举杯与许密碰杯。
“得,喝不了就别喝了,都醉成啥样了。”
许密见状急忙夺过许庆手中的酒杯,心想这孩子才喝了多少,醉的都说胡话了。
没错,许庆现在说的那些话,许密都当耳旁风,醉酒说的胡话当不得真。
“我没醉,我和你说……”
许庆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倒在桌子上了。
许密见状笑了笑,摇了摇头,而后便自己端着碗继续喝了起来。
正当许密喝的起兴,许建国扛着锄头回来了。
就看到许密正悠哉悠哉的喝着小酒,旁边还躺着个小趴菜。
“爹回来了,过来整两口。”
许密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举着土碗朝许建国说道,平时他们父子都爱喝点小酒,这倒没什么。
但当许建国走进客厅时,事情严重了,那喜庆红布盖着的缝纫机是如此的显眼。
当即就跑出客厅质问这缝纫机是哪来的。
“是庆仔执意要买的,不信你问……!”
许密此时已经喝了一斤多白酒了,整个人也有点恍惚了,经他爹这么一问,他这才想起许庆来。
谁想到许庆现在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爹,你听我解释~”
许密当即就被吓的酒醒了,急忙开口要解释,一只四十三码大脚朝着他屁股,就踹了过来。
“你弟买这么贵的东西,你不会拦一下,喝酒也没个量,你看把你弟喝成什么样了。”
许建国越看越来气,那可是一百多块钱啊。
要知道许密的彩礼钱才一百八十八,而且一回来两人就喝的烂醉,叫他怎么不气。
抄着木棍就追着许密打,而许密则是满院子的到处跑,不想挨打,边跑边求饶。
“呃!”
临近下午,许庆方才醒来,现他已经回到家里了。
是许密把他扛回来的。
许庆走出院子,黑不溜的中介就朝他奔来,许庆一个没注意,一脚就将小家伙踢的老远,在地上翻滚两周半才停下。
而后小中介出“嗷嗷嗷~”的可怜哀嚎声,头也不回的朝厨房跑去。
而此时厨房走出一道靓丽的身影,小中介蹭着女人的裤腿不住的求安慰,那可怜的“哼哼唧唧”声,无一不是在控诉许庆粗鲁行为。
“醒了,饭已经快好了,准备吃饭吧。”
这人不是苏清婉还能是谁,她正笑吟吟的看着许庆,身披围裙仅然一副贤妻形象。
而后才蹲下身,抚摸着被许庆大脚无情暴击的小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