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瑶将手中的一炉烧烤收尾后,就没有继续烤了,她没有将目光放在那两人身上。
双眼在人群中扫视着,在这人群中必然会出现几个托。
果不其然,在其中就找到了几位频繁变换自己方位的人,通常吼两句就去下一个地方了。
与那人配合的也是十分的好,梅平逐渐都有些抵挡不住了。
沈岁瑶决定出手帮一下师兄,还没有准备动手,就瞧见人群刚刚还跳的极欢快的托们没了踪影。
奇怪,人呢
不过他们既然消失了,她也就歇了那他们开刀的打算。
“那位壮士从刚刚到现在说过的话也不过三句,你所说的不过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少了这些混淆视听的托,倒是有人清醒了。
“就是,就是。我们看到的不过就是你一人在这些长篇大论,我看你搞不好才是污蔑之人”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梅平身上的压力骤降。
他本以为简简单单的将原理公开就可以解决了,但是人群的情绪已经被煽动,对他们已经有了几分偏见。
无论他说什么话,人群始终都不肯安静下来,甚至压过了他的声音。
带着偏见的目光看他们,他们怎么说都是错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解读为别有用心。
安琥本来带着食香楼里的人来送钱,可到了此处却现有几张面熟的人在此捣乱。
这里面的有位姑娘,可是他们崔爷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伺候的人,若是被这群人给破坏了,他们即使是送钱也白搭。
若是让这些人把这位姑娘的事情搞坏了,惹她生气了,他们来送钱说不定就撞到了气头上,吃力还不讨好。
于是他便自作主张的让人把那
几只臭虫给摁了,换了自家的人上。
若是成功,回头找崔爷领赏还能少的了他们的
不得不说他的做法实在太过于及时了。
他们来时,人群的情绪已经被人煽动了,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固定看法了,无论此刻沈岁瑶他她们说些什么,大家都会以为是她们在狡辩。
就算沈岁瑶出手将这些臭虫揪了出来,也不一定管用。
“你说他讹人,那你也拿出一些证据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了”
书生心中暗骂这群人怎么回事前面不是配合的好好的吗现在怎么回事
还不等他开口反驳,梅平终于抓住间隙说话,注入了灵气的声音立马扩大了数倍。
“大家安静几分,听我把话说完。我们这木牌子母内有我们本门功法,若是同门功法即可相吸,若不是同门功法,既会相斥
只要将两人的子木牌与我们手上的母木牌放在一起,即可分出真假。”
书生的脸上有些慌了,他们并没有说这木牌还有这个辨伪方式。
做木牌的木头就是普通的木头,墨水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符文不过是一些最基础的,只要是正经出来的修士都会知道。
那曾想到里面还藏着一个陷阱。
“各位看好了,我左手里的这块子牌是这位书生的,我右手里拿着的是母牌,我将子牌放上去了若是相吸就不会掉下来。”
梅平站在高处,将右手高举方便后面的人也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