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腹部收紧,把脚拿开,“还没玩够?”
于清溏:“嫌我?”
“明知道我怕痒。”徐柏樟把手腕的绑带扯下,捆在脚踝,“显然这里更不听话。”
于清溏动动脚,还想去撩他腹肌,“这样我很不方便。”
徐柏樟喉结在动,挤出嘶哑,“再不收脚,你会很惨。”
“又吓我?”
“善意提醒。”
“你现在思维清晰,情绪正常。”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以呢。”于清溏偏头,“暴风雨什么时候唔。”
嘴唇被人封堵,于清溏大脑缺氧,只能听到徐柏樟的告诫,“请个假,你明天起不来。”
……
“柏樟,等一下。”
“换个称呼。”
“哥哥,我不行。”
“再换。”
“学长,让我歇歇。”
“继续。”
“老公,你好厉害。”
*
在徐柏樟的助力下,于清溏有幸看到了一条一条,暴力撕碎的衬衫;看到了卡在身前,折磨到湿的束缚带;看到了不管不顾,生生弄红的皮肤;还有房间里,不同角落的风景。
窗台的夜景很美;床头柜后有丢失的钢笔;衣柜的推拉门很松,轻轻晃就会原地响;衣帽间的灯好亮,躺在地毯上,刺得眼睛疼;还有浴室的大理石台面真的很凉。
像参与了一场竞技比赛,输掉不丢人,但中途放弃很可耻。对手还在力争上游,于清溏自然要奋力追赶,何况比赛的过程爽到难忘。
于清溏被洗干净,拢进怀里时,窗外有清晨反射出的光,他喉咙哑到失声,喝了水还是干痛。
他挤在徐柏樟怀里:“两件事。”
徐柏樟搂紧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第一,麻烦每隔一周喝一次药。”
徐柏樟亲吻他微勒红的脚腕,帮他揉腰,笑着说了声,“好。”
“第二,科教频道,‘我是大医生’导演联系我,想请你当嘉宾。”
徐柏樟:“什么时候?”
“下周日。”于清溏看过了,那天徐柏樟休息。
“中医方面?”
“如果是心外呢?”
徐柏樟慢了两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