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回去上班,上电视有个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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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徐柏樟照常接他下班。
于清溏插上安全带,“今晚出去吃吗?”
“怎么突然出去吃?”徐柏樟说:“想吃什么?”
于清溏:“……”
真忘了还是故意的?
于清溏说:“我在哪吃都行,听你的。”
徐柏樟动汽车,“回家吧。”
坐在餐桌前,有人还装傻。
晚餐精心准备,红酒、牛排和烛光,一人还得吃一碗长寿面。
于清溏夹着面条,陪他装傻,“怎么吃西餐,没煮意大利面?”
徐柏樟低头咬面,“想吃这个。”
于清溏:“……”
傲娇死了。
晚饭过后,他们照常下楼散步,溜了半个多小时,牵着手回家。
刚上楼,礼物挡了满路。
徐柏樟握紧他的手,“怎么回事?”
于清溏受不了他了,笑着说:“徐医生,还没装够?”
“哦。”徐柏樟的嘴角控制不住弯起,“我就是……”
“嘘。”于清溏按住他的嘴,“既然不知道,我来告诉你。”
于清溏:“手给我,闭上眼。”
家门口的声控灯没有喊亮,合上的眼皮,感受不到半点光。
徐柏樟能想到大概,又猜测不全。
在此之前,他总觉得,这个日子过于与不过没区别。有了在意的人,便开始期待所有纪念日。
像长不大的小孩,年尾盼元旦,二月盼新年,阳春时节盼清明,天热了要盼五一,五一过去还有端午,端午完了还有最期待的暑假。
每个周而复始的节日,都可以编成童话。
他想要的不是节日,是陪他过节日的人。
于清溏握着他的手,力度很轻,像珍贵宝物。
这双手,是除了心脏以外,最重要的部位。
手被人托高,停在原地。
紧接着,左手无名指感受到了柔软,随后是中指,小指,食指和大拇指。
细密地亲吻,像烧起火苗。
结婚不到一年,每个于清溏入睡的夜,他都这样亲吻过无数次,像贪婪的暗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