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来找我兄弟喝酒,要她批准?”
王锐点起一根烟,贼狂。
“她算哪根葱?”
“不是我说,你们别看在人前,我好像多卑微似的,我那是给她面子。”
“男人嘛,就得有这股子气度。”
“其实私底下,哥们爷们着呢,说一不二,她声都不敢吱一声。”
时寻哈哈一笑,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你笑个屁?怎么着,不信啊?”
时寻也不说话,转头摸起电话。
“哎,你要打给谁啊?”
“中戏呗,下部戏,可能有个角色很合适江杉,打电话跟她聊聊。”
“糙。”王锐三步一蹿,跟个猴似的,囚着时寻的脖子,就开始闹。
“你个狗东西,来劲了是吧。”
“把电话给我放下。”
一阵闹,国际饭店的菜来了。
二人来到阳台,已是傍晚,微风起,相对而坐,嘎嘎干着酒。
别说,这小意境绝了,痛快!
大抵也是瞧着时寻喝多了,王锐自己也是上了头。
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哎,话说这次你真准备忍啊?”
“你觉得呢?”时寻微笑看着他,举起酒杯。
王锐自然懂,举着杯子狠狠碰了上去:“这就对了。”
“整天忍忍忍,忍到什么时候才特娘的是个头。”
“不干他一下,某些狗玩意儿就是不知道收敛。”
这货用力太猛,时寻一杯酒都被碰洒了大半:“糙,撒我一手。”
一口干下,王锐又问:
“那你准备怎么搞?”
“有没有我能做的?”
“没有,这次还不至于我锐爷出手,你看就行了。”
“戚。”
——
其实,自打在杜领导的办公室看到那封信,时寻就有心反击一下。
这些天,他看似是躲在小楼成一统,实际上也是在准备相关事宜。
法治社会,弄死人肯定是不行滴。
但来点印象深刻的教训,还是可以的,也没那么难。
尤其这位腾大导,本来也都是一屁股脏玩意儿。
别的不提,就说私生活这块儿,也是圈内出了名的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