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找我?”
景姮一直仰着头看他,实在是不舒服,两人离的近,她干脆抬手扯了扯他袖摆,贝齿微
露:“你不愿见我,我自然不能去找你呀,你坐下来,我不舒服。”
方才姜琼华给她梳了髻,用了六根玉笄并一对儿花枝步摇,一仰头就坠的后颈酸,刘烈
顺势坐在了她的身侧,长指捻住最皙白处轻揉着,长长的珍珠流苏微荡,那颜色竟是还比不过
她白。
“谁说我不愿见你,朕只是忙了些,你为何不先来。”
难得听见他自称,景姮觉得有些稀奇,将肩头靠在他胸前,揉的舒服了些才缓缓说道:“既
然你忙,那我更不能去打扰了,反正你总是要来见我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比耐心景姮也没输过谁。
她这般有恃无恐的样子实在叫刘烈牙痒,他极其冷静的想了想,这还是给惯出来的,于是揉
在她颈间的五指倏地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扯景姮就躺在了他的腿上。
髻间的玉笄不受力的脱落,清脆的砸响了地面,随之是景姮的惊呼声,:“青天白日的,你
要做什么!”
她几次想要起来都被他按了下去,美颈长仰,曲线微颤,刘烈忽就笑了,手指摩挲着她的锁
骨,艳丽的珊瑚扭曲在赛雪的肌肤上,所有的纤细玲珑似乎都在等待着他的蹂躏。
“你说朕该做什么。”
他垂下了头来,俊冶的面庞上浮着一丝冷笑,感觉极甚阴鸷,灼热的呼吸喷在景姮的胸前,
半露的浑圆弧度起伏地急促起来,她伸手就去推他的脸,反被刘烈擒住,软缎轻纱的长袖落 下,光裸的手臂被他捏的生疼。
“你轻些!”
皓腕白嫩,他握的愈用力,眼看指下的肌肤一寸寸变红,他将唇贴在了她的手心里。
“那时你就那样走了,知道我有多生气么?恨不得立刻找到你,然后狠狠的掐死,你抖什
么,方才不是还什么都不怕么?阿婵,我只是想让你哄哄我,可是你却一直都不来,我等了又
等,你都不曾来。”
他的声音忽然软沉,景姮心下一时恍惚,也意识到这次是自己的不对,喘着声轻轻说
道:“那我现在哄你。”
刘烈微微弯起了唇,薄艳的红甚是惊心动魄,凑在景姮的耳畔,吻了吻她的耳垂,又亲了亲
她的脸,手指静静的穿过散下的青丝,猛然收力将她抱的牢牢。
“迟了。”
这两字一说完,景姮就知道不妙,可是刚要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唇,激狂的吻来的过分凶残,
又吸又吮的直入了檀口,明明也是软热的舌,偏偏被他赋予了极强悍的力量,疼的她直皱眉,
窒息间又浑身迅的了软。
“唔~”
知道他是狗脾气作了,景姮也不好反抗他,努力的顺从,奈何他越搅越久,愈吻愈烈,所
有的意识都被他弄的混乱不堪。
情欲的痕迹泄在了双唇间,再分开时,两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不过比起连手指都无力动的景
姮,刘烈则是兴奋的双目赤红,抬起她的上半身更凑近的含吻,比之方才的激烈,这会儿更加
细致的尝着,像饿狼食肉一般,连她的口
涎都一并的卷了走。
再渐渐的,景姮被压去了茵榻上,衣物一件件的被抛开,柔软的身体尽在他的身下被展露。
“究竟是我错了,还是阿婵的错呢?”
他正在往她体内入,蓬勃昂扬的那一部分撑的她直颤抖,呼吸间皆是他的气息,景姮又有了
坠入激流中的错觉,四肢百骸都在烫紧,他多用一分力,她就窒住了一丝呼吸。
“是我、是我……啊~你快出去些,太胀了。”
景姮十分确定是她错了,早知道他会这样狂,就该早些哄哄他的,也不至于像现下,被抵
弄的生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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