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迎面来了一个黑衣男子,他躬身刚想喊,“大人”,谢长宴一个眼神吓得那人瞬间闭嘴,退到一边去。
谢长宴带着她朝房间走去,路过船舱的小灶房,有两个负责烧饭的婆子正聊得热火朝天。
林婠婠不由停下了脚步,倚在窗边听两人说话。
“咳,这算撒,那些个贵人玩的花样才多,你知道最近那位死了的事吧。”
“太。。。。。。子?”
“还能有谁,他尸骨未寒,她那个侧妃叫什么苏,哦,苏灵音就勾搭上了其他男人!”
“不会吧!胆子也太大了!”
“被太子妃抓了个正着,在灵堂上搂搂抱抱,还说什么不是,啧啧,这狐狸精出手,必然不凡。”
“什么男人头这么铁?”
“咳,还是个二品大员,好像还是殿前都指挥使!太子妃都得礼让三分,可威风了,这男娼女盗的,真是开眼界了!”其中一个婆子,语气愤然,一张嘴也够损。
林婠婠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谢长宴眸光一沉,竟有些烦躁。他喜欢看她精神十足跟她争辩的灵动模样,而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鬼样子!
“都是些长舌妇,你不会相信他们说的是真话吧。”
像是在回到谢长宴的问题似的,婆子继续道,“你这么清楚?吹牛的吧?”
“咳!我那个老姐姐正好在东宫当差,太子一死,东宫里伺候的人也用不到那么多了,她亲口给我说的,能有假!”
林婠婠的手指悄然收紧,心底一阵抽痛。
那日苏灵音想要寻死,傅羿安在大街上奋不顾身就冲了过去,而今若是太子妃责难她,傅羿安如何能忍?
谢长宴陡然变了脸色,寒声道,“来人!把这两个呱噪的长舌妇给我丢出去!”
两个婆子陡然一惊,看着波涛汹涌的江面,顿时傻眼了。
“东家,这,这是为何。。。。。。”
谢长宴冷冷道,“妄议储君,视为不忠!扰逝者不安,视为不敬!你那亲戚乱嚼舌根,论罪当诛!”
两个婆子被他的气势慑住了,害怕他真的把自己丢进江里喂鱼,急忙跪下求饶,“东家,行行好,我们不会凫水啊。”
林婠婠蹙眉,刚想劝住,只见谢长宴继续道,“那不是有一艘渔船吗?给我滚下去!”
只听扑通两声,连个婆子被扔到了江里,那渔船的人连忙伸出了船桨把人捞了起来。
林婠婠也算看出来了,谢长宴脾气火爆就是存心教训一下那两个婆子。
谢长宴转头见她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问道,“怎么?我一贯如此,让我不好过的人,我都会让他更不好过!”
林婠婠觉得他忽地笑出了声来。
谢长宴看着她眼眸中又闪着灵动的眸光,顿觉称心快意,转头问长随,“今晚我们吃什么?”
长随苦着一张脸,“大人,那两个是烧菜的婆子!”
谢长宴一张脸黑得可以滴出墨来。
林婠婠几乎笑岔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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