輈轰隆隆!
一阵阵霹雳掣电划破长空。
暴雨忽至,林婠婠摸了摸额角冰凉的雨点,这是老天爷都看不惯两人的良辰美景,故意捣乱吗?
林婠婠转身朝别处寻去,再找不到翎花,它就要成落汤鸡了。
与此同时,傅羿安瞥见那抹黯然离开的背影,眉头微蹙,冷声催促苏灵音回屋避雨。
苏灵音却固执伸开双臂,试图用广袖遮住古琴,避免被雨点打湿。
他睨她一眼,“身体重要还是琴重要,伺候的婢女都死了吗!”
菡香一阵慌乱,连忙上前帮着收拾彩凤鸣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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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婠婠回去的时候,浑身已淋透了,青黛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
连忙伺候她沐浴,果然还是受了寒。
到半夜,她浑身不得劲,头重脚轻,口鼻都堵得慌,躺在床榻想要蒙头大睡,却心神不宁,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就在她半梦半醒时,脖颈、胸口传来一阵温润灼热的触感,她忍不住出娇媚含糊的喃喃声。。。。。。
那磨人的酥软感实在太真实,不对,这根本不是春梦!
迷离的双眸倏地睁开,她呼吸惊得一滞,一度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林婠婠本能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坐了起来。
她低头瞥见自己的肚兜揉成一团,半挂在身上,脸色骤变。
现在应与他共赴云雨的人不应该是苏灵音吗?
怎又来招惹她?
傅羿安满脑子都是她被雨淋湿那若隐若现的雪腻酥香,小腹下面早已蓄势待却又中道崩殂,见她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面色瞬间冷了几分,“怎么?又不让碰?”
她气得抖,咬牙道,“傅羿安,你该睡的人不在这!”
傅羿安口干舌燥,身子僵了一下,神色冷冷,阴恻恻道,“你想让我睡谁?”
林婠婠神色变幻,他这是故意找茬吧。
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人藏在这,还能跟太子一样忍着不吃?
毛病!
林婠婠强忍着鄙夷,没好气道,“她身子骨娇弱,但也软啊,你稍微轻点,行房完全没有问题!”
傅羿安见她面若桃红,潋滟生辉,光洁的身子从上到下无一不散着醉人的旖旎和香艳,明明早就是他的人,偏偏还能冷酷绝情地劝他去睡别的女人。
好得很!
傅羿安猛地又压了下来,咬着她的耳朵怒道,“床事上我一贯放纵癫狂,你还不清楚?我怕伤着她,折腾你就省事多了。”
林婠婠如遭雷击,他原来是怕伤着她?
爱得真够深沉。
他一把扯下那团肚兜,拧成一条线绳,摁住她的身子不费吹飞之力就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牢牢地绑在床柱上。
他的怒意染满了双眸,气得胸膛起伏,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你全身上下,哪一寸没被我弄过,夜夜在我身下承欢,你还想惦记谁?还是他们在蛊惑你?”
“沈景辞?韩习贤?谢长宴。。。。。。”湿润的唇舌已吻在她的双腿中间,一寸一寸,变着花打着圈吮吸,“还是你的大师兄徐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