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笑,这名儿这气魄就是用来唬唬你们这些小辈的。
当下瞅准了机会将进刺改成一个背劈,剑背狠狠抽打在了传蕴师弟的肩膀上,将他狼狈打落下地来。
又见慕容若兰
传蕴差点变成滚地葫芦,收了飞剑委屈地将手捂住肩膀,扬头高声喊屈道:“不公平!不公平!三师兄,我方才在夸赞你呢,你怎可趁机偷袭我,这招不算数啊,我们再来过!”
我大声笑道:“与敌对战时,敌人耍诡计耍阴谋可有允许你重来?再者,就算方才不偷袭你,我照样能赢你。好了,下一个谁上?”
传蕴不服气,还待再与我辩论,我单剑往传机那儿一指,然后便见传机眸中闪动着兴奋地光芒冲了过来。
毕竟还是传字辈的师弟么,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严肃,但是心中的年轻热血都是不掺假的。
这回我没有念诗,因为以往败在传机手里一次,是以一上来,我就出了全力。
三百回合过后,传机苦笑着弃械投降。
我终于再次争回了派内师兄弟中高手排名第三的宝座,很好的维护了我清一辈大弟子的形象。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便不受我的控制了。
当我再次被师弟们用闪耀的星星眼望着羡慕崇拜着时,然后谁谁不知道先开了一句什么头,接着大家便兴奋地大谈特谈起我以往被千人追杀而最后取得胜利的“光辉”往事来,害得我赶紧寻了个理儿逃出这恐怖的八卦漩涡。
谁说男子不八卦,修者八卦起来,真真太恐怖了……
回到自己塌下,我的心情又开始沉重起来。
方才轩辕祭剑飞走的时候,是面上笑得和煦眼里闪着寒光。
果然,我刚推门进去,轩辕便恢复了一脸的怒容对着我,不容我分说将我拖进门关了门板压上去就脱衣服。
我心里暗叹一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反抗,我对自己说,虽然我现在比俗世中的男妓小馆还不如,他们起码还能卖个价,而我则是直接奉送,他轩辕大人什么时候想要想来,胡乱拉过来尽情发泄一通,连个好脸色都吝啬给予,但是我离解脱也不远了。
只要我再忍一忍,努力再熬一下,所有欠他的,也便还清了。
是啊,快要还清了,到那时候,我白送给轩辕碰,他都不会再要我了吧?
身下忽然一阵剧痛,我忍不住揪起了眉头,恨恨瞪了轩辕一眼。
这家伙最近是愈来愈过份了,每次不把我弄得痛得死去活来,就好象不尽兴。
便听轩辕哼道:“不够专心,该罚。”
紧接着,他将我的双腿高高架起,凶猛地冲撞起来。
我用力咬住唇,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可是剧烈的摇摆晃动中,他这回更过分,竟然用手分开了我的唇,将手指插入我口腔内,不让我咬破自己的唇,也不让我羞愧难当的脸我的痛苦视线逃离他的目光掌控。
我不想闭上眼睛示弱,只好凶狠地回瞪着他,企图掩饰内心受伤的自尊与羞辱感,只是后果很不理想,他冲击我的力道愈发地狂猛了。
这一回,他又要了我好几次,用我几乎无法忍耐的粗暴形式。
我高潮的时候,眼泪几乎都流了出来。
但是,我听到了他一句话“哭啊,为什么不哭啊”,于是即将溢出的泪水硬是生生地在眼眶中打转,死也不肯流下来让他得意笑话。
疲累得快睡死过去的时候,隐约听到他一声闷闷地质问:“为何就是不肯示弱求饶一次?如果……我也许……”
我不知道他那句如果和也许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凭自己的性格,要我在带有极度羞辱的做爱中求饶示弱,那我宁可去死。
尽量不发出声音,沉默的让他恣意摆动身体,言语羞辱,已经是我自尊的底线了……
早上从噩梦中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对轩辕还残留着怎样的感情,只是,望着他那张睡梦中尤自带着一丝丝幼稚孩子气的脸庞,那对长手长脚依然象曾经那样紧紧箍住我腰身的熟悉姿态,但是他那对好看的剑眉却早已没有了当帝王时候睡在我身边时的安心与舒展,而箍住我的手脚也只是习惯性地防止我的再次逃离,我的心一阵阵地灼痛起来。
曾经,我也真正爱过他,却在自己明白之前给他带去了无法消除的深刻伤害。
现在,我不太清楚自己对他是怎样的想法,但是我知道他恨极了我。
不管他怎么折磨我,许是潜意识里的内疚与还债情绪在作怪,我虽然死不认错,却始终对他恨不起来。
我有时候,甚至对他还会偶而暗生希望。
希望,他对我还有一点点感情残留,希望,也许我们还会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重新……再来。
很可笑呢,几百岁的人了,还是不太懂感情。
于是,一次次的微妙期望换来一次次的空洞失望,他很少对我温情动作,更无软语相送,虽然有几次,我有感觉到他在报复时的刻意小心与仔细,但是那一点点的温柔,又在我的心稍稍温暖生出希翼之后,转瞬变成了愈加狂暴的冲刺与报复。
轩辕耀,好似恢复到了他遇到我之前的那种狂暴反复无常性格。
我不得不提醒一度陷入迷惘奇怪情绪中的自己,怒清风,不要再奢望了,当你年前刺出那一刀的时候,就已经在你们之间选择了了断。
你对他的感情不够深,爱的又不够真,为人多情又花心,所以,当你的本性败露时,你再没有资格得到这个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