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假期的午后,窗外的天空阳光明媚,似乎很多人都回老家过节了,租屋处楼下的马路听起来格外冷清。
「真的没有人吗」
妤卉趴在朝马路的铁窗上,位置就和上次我和隔壁墙的她那次一模一样,就在走廊入口的转角。
「有啊,有我们。」
「我们不算」
「还有妹妹呀。」
瞧妤卉似乎还有些紧张,我从后头搂着她,但右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入礼服的高衩。
「我们回房间啦」
可能因为还是白天,儘管走廊的确空无一人,但照进来的阳光确实会让人感觉很赤裸。妤卉拉着我的手,恳求着。
「好啦,但妳要自己回去喔。」
表面上是心软,但我打的是别的算盘。
「你不行这样」
「怎么了宝贝?」
「这样我动不了」
「妳不是要回房间吗?」
「但是你、你的手」
我的手的确还放在妤卉的裙子里,妤卉刚才把内裤脱在婚礼会馆的厕所完全就是失策。
「谁叫妳自己不穿内裤的。」
「不要、不要摸」
「谁那么想做爱,不穿内裤的?」
「我没有放开」
妤卉挣扎着往回走,但私处不断地被我从后头调戏,前进的速度极为缓慢。
「怎么了,不是要回去?」
「……我没办法动」
「是因为小穴很舒服吗?」
「求求你」
妤卉已经放弃了挣扎,半瘫在走廊的墙上,一隻光溜的腿从礼服侧边岔出,如果仔细看,还可以发现那隻腿正在颤抖。
「我们回去吧,妳不是想回去。」
角色对换,变成换我在敦促她回房,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那你手」
「手没办法。」
「我讨厌你」
妤卉扶着墙壁,很缓慢地往房间前进,我为了做做样子,小穴里的手指也尽量保持乖乖不动,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哼嗯」
好不容易走到一半的妤卉,因为我的手指突然使力,突然娇喘一声,软倒在旁边的洗衣机上,还误触了开机键,让机器发出一串刺耳的短音。
「怎么了?」
「哼嗯嗯嗯不要、不可以、不可以」
「宝贝的小穴变更湿了」
「不要呀啊啊」「哼嗯嗯嗯不要」
妤卉嘴上不停抗议,但双腿却诚实地大张,放弃的趴在洗衣机上,让我的手指在小穴里恣意探索。
「宝贝今天好湿都流下来了。」
「哼嗯嗯嗯不要呀啊不要」
「没有人妳可以叫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