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爷那时候在不在?”
潘子摇头,“其实八爷啊,压根没带你去卜那一卦,他说人各有命,你就应该好好看看,你自己到底是什么命。”
……
“他这么说吴邪?你没把那个算命的摊子给掀了?”
小花儿饶有兴趣的问吴三省。
“人家只是随手给你和吴邪卜了一卦,那准不准的,也不能坏人家生意。之后我还让手下给他送了点钱。”
吴三省一边拨弄着篝火,一边回答。
“然后呢?”
“你还真别说,这个人我再没见过,你就不想知道,那个算命的老头给你算的是什么吗?”
吴三省转头看向解雨臣。
解雨臣轻笑,“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信这个。”
“行,那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过过耳朵。
他说,你是贵人。”
“贵人?我会遇到贵人?”
小花儿俊美的脸上带着疑惑。
“不是,是你自己是贵人。你是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的贵人,只是不贵自己。”
“解家男人死的那么蹊跷,就像受到诅咒一样,我当家的说话才八岁。”
解雨臣看向吴三省,“我不是谁的贵人,算命的算错了。”
“你现在,还往你房间里的窗户上蒙黑布吗?”
吴三省双眼看着空中,神色复杂。
解雨臣很惊讶,“你知道?”
吴三省叹了口气,“蒙着吧!别让那些人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你比吴邪更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解雨臣有些懵。
黎夭夭往营地周围撒了不少驱虫驱蛇的药,晚上虽然不停的有野鸡脖子蓄势待,但到底没有越过这一道防线,大家都睡了个好觉,早上精神奕奕的。
但是问题来了,该怎么走?
“往高处走,我刚才拿望远镜看见那边有个神庙,不管是什么,先离开这里。”
胖子的提议全票通过。
看着墙上那些神秘的花纹,胖子笑着向吴邪使了个眼神,“天真,这是你的业务啊!”
“你们看这儿,这里的先民,供奉着蛇,应该是野鸡脖子。”
阿宁赞同的点头。
“这一副,就是把野鸡脖子倒入塔里面,然后很多人都跪在四周,还有个祭祀在主持仪式呢!”
“这蛇有什么可信奉的,”胖子好奇,“又不能给他们什么?”
“把蛇当成图腾不稀奇,很多人都崇拜蛇。”
阿宁开口,她听老板的命令走南闯北,也算见识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