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心中羞耻,抓住那作乱的手,“我……我……”他支吾着,红着脸,“我只是好奇,带过来看看!”
凌初抓过安逢的手,摸向自己胯间灼热高耸,“也是我的错,倒叫你想我想得做出这般事。”
安逢手心滚烫,小声反驳:“都说了我没做……”
凌初问:“那你带过来做什么?”
安逢不说话,凌初眼中沉沉,明知故问:“以前用过?”
“没有……”安逢心虚地说。
“当真?”凌初拿着那坚硬的玉势,轻轻了拍安逢侧臀。
“没有!”安逢面露恳求,“义兄别问了……”
凌初拿着那粗大玉势,在安逢双腿间流连轻点,缓缓移动,他压了压安逢翘立的物事,“一次都没有?连蹭一蹭都没有?”
冰冷的硬物摩擦着火热的柱身,肉筋跳动。
“哈嗯……”安逢低声呻吟,都不敢看凌初,“没有……”
凌初道:“那你以后都不要再用!”他说着,要将手中那东西丢开。
安逢心中却涌起一股不舍,拉住凌初的手阻拦,“这是我的东西!”
凌初右腿跪在床榻边,腰胯一顶,哑声道:“有我这真的还要用假的?”
安逢臊得脖颈和脸红成一片,“我以后真的不用了,义兄还我!”
凌初却不信,他巴不得安逢再也不用这东西,手腕一动,那根玉势便被扔向墙边,
再好的玉也经不起他们翻来覆去地折腾摔落。
只听得一声裂响。
安逢一惊,“烂了!”
他急忙伸手去拿,却是刚拿起,那根玉势的狰狞头部竟是断掉,而后从中滑出一件令两人都想不到的东西——一柄有着裂纹的玉如意。
两人齐齐一愣,安逢是未想到这玉势做工竟如此精巧,是中空。凌初则是未想到他送给安逢的玉如意,是被打在这玉势里……被安逢亵玩把弄……
凌初呼吸骤急,胯下高顶,几乎快要将布料撑破了。
安逢拿过那玉器,查看须臾,也才发现那伞状头部之所以硕大奇特,是因为遮住底下的一个小机关,用力一按便可打开……
安逢都顾不得想这做工何其厉害了,他侧身,面色既是惊惶又羞窘,“义兄……我、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东西……这一定不是我做的,对了!成端云……是成端云搞的鬼!”
“嗯。”凌初点头,拿开安逢手中的玉器,“这时就别提别人了。”
凌初压下身,强硬地抓着安逢的手探进自己亵裤中。
安逢手中炙热跳动,指腹摸到肉柱青筋脉络,在他手心搏动。
安逢见过那物数次,熟悉的触感几乎是让他下意识地颤抖着握住,凌初有些急切地推倒安逢,含吮着安逢嘴唇,舌头拨弄舌尖,而后吻得更深,亲吻的架势像是要活吞了人一样,片刻后他才温柔下来,啄吻着人唇珠嘴角。
安逢对他身下的抚摸太温柔,令凌初难耐,他干脆将自己那物掏出,与安逢的阳根并在一起搓弄撸动。
两根颜色分明的阳根被一只大手包裹套弄,虎口与拇指握圈状,不断地挺动,粗茧摩擦,肉头顶端水液分泌,不时戳弄到彼此的精囊和火热柱身,摩擦之间升起的情欲令两人都身躯滚烫,他们腰胯紧紧贴在一起,细汗层层。
安逢不时垂眼看下,又被羞臊得移开目光,他心知今夜怕是要发生些什么,心中微惧,却又顺从。
凌初湿润的吻辗转往下,安逢迎合的姿态令他心中涌生爱惜怜意,他神色露出几丝痴恋,“你好香……我的小逢好香……是沐浴了?”
安逢小声应着:“是……我担心弄脏义兄的床……”
凌初吮过安逢锁骨,胸膛……白皙的皮肉被印下一道道情色红痕,有些好笑道:“怕弄脏?”
“唔……”安逢胸口都被凌初火热的鼻息烫得出了汗,染出一片诱人绯色,他抱着凌初的头,两腿被凌初腰身压制着分得极开,腿根微颤,眼眸含泪,“义兄,轻点……轻一点吧……”
凌初嘴里含着那粉红肉粒,略有些粗暴地咬着吸着,恨不得要吸出什么东西来。
安逢已被上下夹击的快感玩弄得双眼失神,他微微吐露着舌尖,手摸向另一侧空虚的乳尖,捻捏爱抚自己,“义兄……”
凌初余光瞧见,几乎双眼赤红,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几十下套弄后,两人颤身一泄,
腥臊浊白射了满腹都是,尤其地浓。
安逢腰眼酸麻,抚慰揉捏自己,凌初还没射完,仍是半硬着,他粗喘着起身,自顶端到底部地撸动,肉头孔眼好几股精液射出,打在安逢腹肌,淫靡地流下。
凌初看着安逢下腹的浊白,又渐渐硬了,他低身吻着安逢颈上喉结,手摸向安逢的腰。
安逢素了将近半月,被凌初稍一撩拨就沉迷于情欲之中,就算凌初手掌在他两瓣臀肉间逡巡,他也只是稍稍挺腰,并未反抗,柔软的臀肉在凌初掌心中瑟缩地颤动着。
凌初顶了顶,问他:“与那玉器相比,是哪个好用些?”
安逢目光迷离:“义兄别提这个了……”
凌初握着自己性器根部,硬挺湿滑的顶端头冠打着圈地戳着安逢腿根,仍旧逼问他:“哪个好用?这根热的还是那根冷的?”
“啊……”安逢稍稍屈膝,眼眸含着水色,瞥了眼凌初双腿耸立,嘟哝着挑衅道:“何必比冷热?义兄可没它硬……”
“没它硬?”凌初心头正是欲火旺盛,被安逢一激更是失了残存理智,他抹去安逢腹上精水,手指借着水液润滑摸索着探入臀缝,碰上那狭窄火热的入口。
安逢身躯紧绷,腰腹僵硬,侧头喘息着。
安逢紧张得胸口起伏,并未发觉凌初的手臂也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