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顾严站门口要关门。
时誉从门缝往里挤:“我也要洗澡。”
顾严让他:“那你先洗。”
时誉拽他进去:“不要。”反手别上门,去脱他衣服,“一起洗。”
一室春光,一个澡拖拖拽拽,折腾快两小时才出来。
……
第二天,四人一同去农庄。
农场旁边挨着就是马场,时煊会一点,指点着教戴郁薇。
时誉跟着顾严。
开始还算认真,学了一会儿开始耍赖。顾严由着他,在前面牵了马绳当马夫,围着场地慢慢溜达。
晚些时候,顾严接了个电话,停了下来回头问:“我带你跑跑?”
时誉正好无聊,来点儿刺激的也行:“能跑多快?”
“你想多快就多快。”
顾严重新去马厩挑来一匹高头大马,纯白,马鬃毛丝滑得像上过护剂。
“来吧。”顾严熟练的翻身上马,伸手拉时誉上去。
在顾严身前坐定,时誉忍不住摸了摸白马飘逸的长鬃毛,赞叹道:“它好漂亮。”
热烈的气息吐在耳边,想着接下来的事,顾严情不自禁:“你也很漂亮。”
顾严拥着时誉先绕场走了一圈。
“不是跑吗?”
顾严闷笑:“那就跑起来。”
缰绳一抖,腿夹马肚,顾严控制着,由慢及快的跑了起来。
马蹄哒哒,耳边风声呼呼,两人前胸后背紧靠,在颠簸中奔驰。
跑了两圈,顾严忽的勒了一侧缰绳,白马从场道跑了出去,离开了马场。
没了场地限制,马儿越奔越快,时誉被颠得有点心慌。
身后那人除了紧紧拥着他,一直没说话。
但就着胸膛的体温,这点心慌渐渐被压下,只剩下愈来愈快的心跳体验。
不知跑了多久,平原绿地的前方逐渐出现一片鲜红,像点缀在单调画布上的一抹鲜花。离得近了才看清,那就是一片鲜花地,热烈的红玫瑰。
马儿度不减,眼看就要踏入花丛,只听一声长嘶,白马竟然平地腾空跃起,落入了玫瑰铺就的画卷之中。
顾严终于勒马吁停。
“顾严。”时誉居高临下,震撼于玫瑰花海的包围。
顾严跳下马,递上手,邀他共赏。
“这是哪儿?好美啊,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玫瑰。”时誉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