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誉看清了书皮,惊讶道:“风水学?你不是不信这些玄乎的东西吗?”
“不信是一回事,解又是一回事。”顾严牵他的手。
时誉侧了侧身,腰薄得像纸片。
“老顾,你学得真杂。法医需要解这么多东西吗?”
“不需要,我打时间而已。”
“你打时间看我呀,别看书。”时誉攀上顾严的脖子,顺势蹭上他腿。
顾严也不拘着,手臂一捞把人带了上来。时誉偏头吻他,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呼吸里裹着酒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一手勾着人一手往下探:“我都倒贴成这样了,老顾,你真不是有什么毛病?”
顾严没拦着,一口口啄他唇上,任他触摸滚烫。
硌人得不像话。
时誉还是不熟练,分明是自己在想掌控,触碰又放开的却还是自己,先前胆子能放多大,亲密的时候就有多怂。
“有没有毛病,你还没试出来吗?”顾严低低笑着溢出声。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拒绝……”到最后一步。
身下一空,话卡在了失重里。
顾严搂着他腿弯抱了起来,天旋地转,酒店的床柔软,被两人砸得塌陷下去一大块。
身影交叠,又亲到了一块。时誉躬起胸膛蹭顾严,身上原就仅存一片衣料,更方便,好摸得不行。
齿贝反复啃咬在脚踝,从头到脚被狠狠嘬个遍,时誉抖得像被猎食的小鹿,脚腕上细细麻麻又疼又痒,时誉缩了缩腿,被顾严钳住。
时誉被弄得一阵阵全身紧绷,忍无可忍出口催促:“顾严……”
声音化成了一滩水,另一只脚却去勾顾严的腰。
顾严重新吻了上来,一手盖住他眼睛,唇贴着唇:“换一种试试。”
眼睛被盖住,眼前一片漆黑。
脑子转不动。
换什么?试什么?
直到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下巴,脖颈,胸口……
……
复见光明的时候,时誉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炫晕。
他听见自己似乎叫了一声什么,哑哑的,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
顾严上来抱他,抹去他额头的汗。时誉顺着蹭进顾严肩窝,低低埋着脸,烫到了耳根。
是顾严在帮他,怎地害羞起来还是自己。
缓了好一会儿,顾严亲他耳朵,说:“我去洗澡,帮你冲冲?”
时誉还陷在巨大的冲击中,摇摇头。
“那你自己洗?”
点点头。
顾严掐他下巴抬起来看,左右一番审视,满脸春色潮红。没不对劲啊,怎么闹情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