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遥有些新奇望着自己身体,他今天要去当月嫂。这个世界,男性也可以生孩子,只不过要比女性难不少。而且他们的胸部,只有在生下孩子之后,才知道到底可不可以产奶。
而许之遥要去的这一家,生孩子的男主人便不会出奶。他们到处打听,从许多人口中听到许之遥事迹,提议花费大价钱来找他。而也刚好对他们很感兴趣,便接下来。
产奶这件事,他在蓝屏上修改一下,他胸部便速度发育胀大,很快就圆鼓鼓一片,胸部中间形成一深深的乳沟。那胸部白嫩饱满,沉甸甸垂着。那樱粉色的乳头大奶对比下,显示格外娇小,颤颤巍巍躲在乳肉里面。
许之遥好奇用手接着自己奶头,棉花糖般的触感传来,皮肉光滑细腻,手轻而易举便深深凹陷进去。许之遥微微皱着眉,在适应那沉甸甸的感觉之后,胸部里面酸胀的感觉便源源不断传来。里面的奶水堵在里面不断冲挤着想要出来,却因为没有疏通而堵在里面。
许之遥手捏着那奶头,轻轻蹂躏,不管他怎么样蹂躏,拉成长条还是挤着那奶头,里面的奶水都出不来。即使他痛苦咬牙皱眉大力挤着奶头,里面的奶水才赏赐般挤出一点点。这一点点与里面宛如大海般的奶水相比,根本不同而言。
许之遥后穴中的嫩肉被他这又揉又玩的行为已经自动缠绕在一起,不断翕张,渴望有人进来。许之遥看着自己被玩熟的身体,有些无奈。
他出了门,很快就来到一别墅外。一路上,路上行人纷纷盯着他那饱满多汁的胸部看,口水直流。
余灌很快就开了门。他一抬眼便是眼前白晃晃的乳肉,随着许之遥动作而一晃一晃。那雪白的乳肉上面多了些红痕,显然是月嫂在来之前便先准备一下。手不安交叉放在胸部下面,反而更显得胸肉的波涛汹涌。
奶大,腰细。余灌火眼金睛,一眼就认出这月嫂一定经验丰富。
“欢迎欢迎。”余灌匆匆忙忙侧身让出位置。家中宝宝因为没有奶水早就哭泣已久,而他太太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安慰着宝宝,眼底下满是青黑。余灌不免自责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找个月嫂。早点做好准备,这样他太太也便少点折磨。
余灌一想到即使已经很疲惫也微笑望着他的太太。不管他做错什么事情,他都是温和笑着包容他。余灌不禁垂下眼,眉眼间满是深深的自责,嘴角微微往下撇,宛如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狗。
许之遥有些好笑望着满身散发着忧郁气质的男主人,主动提出去看看宝宝。余灌这次反应过来,匆匆忙忙走在前面。
许之遥跟在他后面走进房中,耳朵灵活听见宝宝哭到虚弱的声音。许之遥抬眼,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温柔人夫,他脸色许是刚刚出院,脸色还是很苍白。嘴唇干涩到起了皮,眼睛下面是深深的黑眼圈。满是疲惫的眼眸中满是温柔,嘴唇浅浅上扬。
他怀抱中抱着一哭到小声的宝宝。宝宝白白胖胖,一看就很可爱。此时他脸蛋红扑扑,眼睛哭到睫毛都粘在一起,饿到困了,眼睛闭上还是一抽一抽的哭泣。
许之遥不用余灌多说,便自己上前,熟练抱起宝宝。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练习过很多遍了。再加上蓝屏的功能,他现在已经是位合格的月嫂。
宝宝哭到没有力气,也没有挣扎。闭到一条缝的眼睛看见眼前那樱粉色的奶头,无师自通吮吸上去。
许之遥“唔”了声。他毕竟是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为零。
宝宝已经哭到又累又饿,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吮吸着那奶水。宝宝吸的很大力,许之遥只觉得那一直被堵住的奶水被大力吮吸出来,那奶水一开始还慢慢的,最后被吮吸到宛如一条小溪般潺潺溪流,一边的胀疼被解决了,反而显得另外一边更加难以忍受。
许之遥忍不住抱着宝宝上前,将另外一只巨乳送到太太面前。许之遥表情有些羞涩,脸皮薄到满是红晕,白嫩的耳垂上面都红到滴血,像是上好的红宝石。
蔚温有些惊讶,他温柔笑道:“我也有份吗?”他眉眼弯弯,眉眼间满是成熟人夫特有的韵味。许之遥一向对这种人夫没有抵抗力,就仿佛是回到母亲的怀抱中,对人无限包容。
许之遥有些别扭,低头不语,将自己那波涛汹涌的乳头送入蔚温微张的嘴中。许之遥修改过常识,他的奶水,不仅对宝宝有用,对生过孩子的人也同样有用。可以加速他们身体恢复。
蔚温瞳孔微微放大,随机浅笑着含着那石榴粒般的乳头吮吸着。他力道很轻柔,并不像宝宝那般用力,那奶头半天不出奶水,只是浅浅分泌出一点。许之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蔚温脸上,专注而认真。那软嫩带有些舌苔的舌头不断磨蹭着他乳头,把上面流出的奶水卷入嘴中。
与其说是在吸奶水,更不如是在玩弄他的乳头。许之遥被蔚温这些动作撩拨到不上不下,他知道蔚温是怕他疼,不敢用力吮吸。但是这样对他而言却是深深的折磨,他满身都冒出层热汗。恨不得把乳头深深送入他嘴中,大力蹂躏着自己奶肉,往人夫嘴中喷射大量奶水。
许之遥低头看着已经喝饱心满意足睡着的宝宝。宝宝眼睛已经闭上,嘴巴还在恋恋不舍咬着那奶头。许之遥站直,毫不费劲就把自己奶头从蔚温嘴中抽出。蔚温眼眸中有些惊讶,更深层却蕴含着一淡淡的失望,仿佛早就预料到。
许之遥把宝宝交给余灌,余灌抱着宝宝明显有些手忙脚乱。他有些不知所措望着蔚温,不知道该怎么办。许之遥是故意的,他当然可以一人把宝宝放好,但是他更乐意给余灌找些事情做。
蔚温笑着点了点一侧的小床,让他放在上面。许之遥这次爬上床,把蔚温眼前的视线都占据。他把还没有疏通的奶头再次挤进蔚温嘴中,手却拉着蔚温手抚摸上自己乳肉。他带着蔚温双手把自己那乳肉都包在一起,那一侧的乳肉蔚温二只大手都无法包住。满满的乳肉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溢出。
像是布丁般。
许之遥带着他上下蹂躏自己乳肉,大力揉着,许之遥一边还教导他吸大力点,不要怕他受到疼痛。许之遥跪在床上的臀部却不安分乱蹭,那肥大饱满的臀肉在蔚温下身乱蹭,把蔚温性器蹭到精神勃起。
蔚温毕竟也是个男人。在怀孕之后就很久没有做过了,被压抑许久的欲望顿时就喷涌而出。蔚温眼眸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有些危险。在性器勃起的那一刻,他吮吸的力道一下子变大,那乳头终于被疏通,淅淅沥沥的奶水流进蔚温嘴中,再加上他的大力蹂躏,那奶水便像是喷泉般喷进他嘴中。
“唔……”蔚温连忙大口吞咽着嘴中的奶水,不及时吞咽那满腔的奶水都将溢出。他并不想那样,所以他有些费劲吞咽着。那脖颈上面的喉结不断上下浮动,苍白的脸蛋因为这匆忙的动作而有些薄红。
等到那喷射出来的奶水被吞咽完之后,许之遥就不再带着他按压乳肉。反而带着他手抚摸他全身。从乳肉一路往下滑,滑到许之遥精神抖擞的性器上面。它正对着温柔人夫气势汹汹,恶狠狠顶弄着他手心,把他手心顶出一汪热液。
蔚温了然,不用许之遥多言就熟练撸动起许之遥的性器来。蔚温的手上面带着浅浅的茧子,他故意用茧子却磨蹭许之遥敏感而脆弱的马眼,那翕张的马眼被他磨到淅淅沥沥出水。那敏感的冠状沟被他撸下来,那粗糙的大拇指不断刮着那嫩肉,直接把人刮在那奶头深深怼进他嘴中。
许之遥后穴早就流出一汪热液,那红嘟嘟的嫩穴形成一小洞,往里面细看还能看见那红肠道里面的嫩肉正在随着许之遥呼吸不断蠕动着,嫩肉上面不断分泌出蜜汁。许之遥正准备偷偷摸摸把手往后穴里面插,突然闷哼一声,一粗大狰狞的大肉棒悍然捅进他饥渴到吐水的艳红色肉腔里面。
许之遥颤抖的双腿一下子被插到软了全身,他软趴趴趴在蔚温身上,嗅着蔚温身上那独有的木质香。蔚温的手指轻轻插进他黑发中,温柔抚摸着他脑袋。
嘴中吐出那被吮吸到湿淋淋的乳头,那绿豆大的乳头现在像是软糖般,软嫩q弹。另外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头又被蔚温含进去,吮吸着里面又涨满的奶水。
许之遥的奶水带着甜味,比他喝过的各种牛奶都要好喝。越喝,他越是能够感受到自己虚弱的身体渐渐好起来,疲惫的身体也渐渐蓄满了精力。被许之遥坐在身上也没事。
蔚温揽住想要从他身上爬起的许之遥,轻轻摇了摇头,安抚他没事。许之遥便软在他身上低低呻吟,那双波涛汹涌的大奶挤在蔚温脸上,满脸都是软嫩滑腻的触感。被遗留在外的奶头偶尔会情动到极致流出淡淡的奶水。
余灌操进许之遥后穴,他正紧咬着牙齿,努力适应里面嫩到紧致不断吮吸他的肠道。他已经禁欲许久,在欲望来的时候也顶多是半夜偷偷摸摸拿着蔚温的手套弄他阴茎。手毕竟是手,那里比得上真实的后穴。
在余灌思想中,他只有把精液都射到月嫂后穴。射出的精液就会被月嫂吸收转化为奶水,进而人蔚温恢复的更好。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能内心沉沉的,仿佛做了些什么对不起蔚温的事情。
余灌下意识不愿去细想。他把全身心都投入在操月嫂身上。他硕大的龟头就像是一把打磨到极致的利剑,势如破竹劈开里面缠绕不清的嫩肉,把里面软绵无数的嫩肉都利落斩开,来到敌人的弱处。他巨硕无比的柱身重重碾压着许之遥肉腔里面的骚点,不用他特意去操心,那饱满膨胀的柱身早已碾压满。
许之遥被操到不自觉呻吟,夹紧那给他带来极致快乐的鸡巴。许之遥性器在被余灌又一次碾压到直肠口时,眼前一片白光,流出一大摊粘稠的白浆。
蔚温有些疑惑他精液竟然不是射出,而是流出的。许之遥呼吸急促,蔚温呼出的热气都洒在许之遥饱满的胸肉上,引起一阵阵瘙痒。许之遥眼中带着几丝困惑,按理说,一根鸡巴就可以满足他了。
可是,他竟然还想要更多更多。一根鸡巴更本不够,许之遥忍不住乱蹭着臀部,主动把臀部往后送。肉穴里面已经被撑到很满来,但是许之遥还是不满足。
许之遥眼前一晃,蓝屏自动跳到他眼前。许之遥这才发现他遗落了一点,那就是奶水被吸到差不多的时候,就需要精液来补充。奶水少,欲望上升,需要更多的精液。
许之遥抿嘴。他手把蔚温裤子脱下,把那根干净无毛的性器掏出来。蔚温的性器也早已微微勃起,许之遥把他性器跟自己性器撸动在一起,二根性器相互磨蹭,带来异样的快感。比起自己单独撸动会更加刺激。
许之遥脸色红彤彤的,二人龟头上都泌出一股股腺液来。蔚温脸色也带上浅浅红晕,显得鲜活动人。许之遥吞咽口水,他低头,将头埋在蔚温脖颈处,深深嗅着蔚温身上的味道,吐露真情:“好喜欢太太。”
这一无心之言,让蔚温忍不住笑起来,像是三月桃花,簌簌落下,温柔动人。余灌身体一僵,忍不住吃醋。他老婆当然是他的。他沉默寡言,卖力疯狂甩动自己腰部,在许之遥后穴中噗呲噗呲疯狂颠动,那公狗腰被他甩动到出现一道道残影,那紫黑的丑陋东西上面满是许之遥后穴里面的淫液,裹满一层亮晶晶的水膜。那肉壁,被他用肉刃狠狠教训一顿。那艳红的肠道被他操到深红充血,活像是男人身下的骚货。
余灌额角青筋直跳,心底憋着一股闷气。他隔着许之遥,与自己老婆十指相交,一双狗狗眼中满是水淋淋的眼泪。只要蔚温不顺他心意,那满框的泪水,就会啪一下落下,像是雨天硕大饱满的雨滴,重重敲打在那窗户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