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突来的急转弯,转的差点折了任平生的腰。
任平生狐疑的打量着南韵,搞不懂南韵唱的是哪一出。
南韵柔声解释:“朕看小说中男女双方在确定关系前,有不少逗弄对方的举动,以增进情感,便想模仿一二,增进你我情感,如今看来效果不好。”
说到这,南韵娇媚的狐媚子脸上流露出不解之色,似在奇怪为何会引得任平生抵触,反感?
“……”
任平生无法肯定南韵所言真假,但任平生倾向于南韵说的是真的。
理由很简单,南韵已认定他们的情感发展是他们两界穿梭的原因,南韵若只是为了求得朝堂稳定,大可像刚才说的那般,强行将他迎娶入宫,没必要特意向他解释。
还有,南韵刚才逗他玩的时候,言辞也不够坚定、无情,现在想来不像是真的不管他的感受,要强行迎娶他入宫。
“若有引起任君不快,朕向任君道歉,还请任君见谅。”
南韵真挚、诚恳的望着任平生的眼睛。
面对南韵的歉意,任平生满意的是南韵的态度。
在现代时,南韵向他道歉,可以说是为形势所迫,但到了大离,南韵的主场,南韵动一下小拇指就能把他宰了,还能主动跟他道歉,足以彰显南韵的诚意。
();() 任平生刚想将此事揭过,忽起一念头,他要是逗弄南韵,南韵会怎样?
“就口头上道歉?怎么着也得有点实际行动。”
“任君有何条件尽管提。”
“你看的那本小说里男女主在确定关系前,不是有摸手的情节吗?”
任平生看向南韵素白的玉手,此前没有细看留意,现在看来南韵的玉手非常漂亮,肤白如玉,指似葱根,纤细修长。看得任平生还真生起把玩的念头。
许是任平生刻意的眼神比他的话,还要直白,任平生看到南韵的玉指微微弯曲、收缩,似要避开任平生火辣的目光。
任平生嘴角微勾,看向南韵。南韵娇媚的狐媚子脸上依旧清冷,但一向说话都与人对视的她,这次目光略有闪烁,有避开任平生目光之意。任平生嘴角更翘。
总算有让南韵无法淡定的事情。
“陛下,意下如何?”
南韵看向博局。
“朕、朕不明任君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想借陛下的玉手,弥补我被陛下伤害的幼小心灵。”
任平生压着比AK都难压的嘴角,努力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说起来,我这也算是配合、执行陛下所想,陛下于情于理都应该跟我说声谢谢。”
“……”
“当然,陛下不愿意说也没事,我这人不挑理。”
“……下棋。”
“陛下这是何意?刚才可是陛下亲口许诺,我可以尽管提条件。现在条件提了,陛下却避不回应,难道是要食言而肥,失信于天下?”
南韵瞅着任平生,没好气的说道:“任君倒是颇有腐儒之风,只是任君可否听过这么一句话?”
“自古以来,只有食言的臣子,没有食言的君王。君王如若食言,即是臣子的过错。而今朕之食言,便是任君的过错。你说,朕该怎么罚伱?”
南韵的这番话,任平生以前不是没有听过,但那时看电视剧,只觉得有意思,现在成为这番话的当事人,才知道这番话有多么的令人无可奈何。
南韵这个女帝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
任平生没有就此作罢,继续说:“陛下言之有理,君为臣纲嘛,陛下要罚,我认了。那就罚我用陛下的手,抚慰我受伤的幼小心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