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哥不累,抱你上楼。”郝樊不肯撒手,自告奋勇的请命,觉得自己非常爷们。
“谁怕你累了?”苏羽白他一眼:“我想去喂一下我养的锦鲤。”
郝樊:……
合着他在媳妇眼里,还没几条鱼要紧。
郝樊弯下腰,把人撂地上,瞧那动作幅度之大,摆明有情绪了。
苏羽却懒得哄他,昨晚那事自己气还没消,他最好小心做人,不然要削他就是随时随地的事。
把男人丢在原地,苏羽朝池塘走去,但他在车上睡的太沉,自始至终没换过姿势,腿有点麻了,在路过草坪时,脚下一个踉跄,竟然摔跤了。
距离隔得太远,郝樊想补救都来不及,只能等人摔倒后,才急吼吼的冲过去::”媳妇,没事吧?咋这么不小心呢?”
苏羽在男人的搀扶下站起身,他弯腰挽起裤脚,检查下膝盖,好在有草皮做缓冲并没有磕破皮。
只是……早上都没注意,他膝盖怎么青了?
苏羽的小脸瞬间阴云密布,抬手对着男人的肩膀头子,“啪叽”就是一巴掌。
郝樊:??
男人不明所以,没跟上苏羽的脑回路,还以为自己是无缘无故就挨了揍?
“不是,小老弟你魔怔了?自己卡倒了赖谁呢?这家伙打我可有劲了,怎么有能耐就冲我使呢?”
“那草叶子绊的你嘛,你来气打它去呀,你咬死它,薅秃它,抓一把下来泡茶喝才解恨呢,揍我算什么能耐?自己笨不拉杵的摔倒了,拿我撒气呢?”
郝樊不顶嘴还好,一顶嘴苏羽更来气:“郝樊,你接下来半个月都别再碰我。”说完,苏羽锦鲤也不喂了,扭头朝家走去。
天降噩耗,男人直接石化了。
他就多哔哔了两句,媳妇不爱听的话,他闭嘴就是了,有必要不给碰了吗?要不要这么狠?
“苏小羽,你疯了?血气方刚的好老爷们你不处,想跟和尚处是吧?”
“半个月,十五天,你想憋死我啊?哥今天二十六,不是七老八十。”
“不行,我不同意。”郝樊追上去,伸手扒拉他:“我说我不同意,你听没听着?”
“谁管你同不同意?我说不行就不行。”苏羽态度硬气的很,就是吃准了男人不敢拿他怎么样。
“媳妇,咱俩再商量商量呗,一个周行吗?一个周已经够久的了。”男人婆婆妈妈的讨价还价,苏羽对此充耳不闻。
“苏小羽,不搭理人几个意思?这事没得商量了是吧?”软的不行,郝樊被逼急眼了,脸一板语气很恶,然而苏羽咬死了不松口。
接下来几天,苏羽真就不给碰,他白天上学,晚上倒头就睡,对男人苦哈哈的恳求视若无睹。
别说,适当的禁欲还是有好处的,苏羽觉得这两天整个人精气神都充沛了。
上课也能集中注意力了,下课做作业头脑也清晰了,一口气上三楼也不费劲了。
反观男人,却有些精力过剩,之前在健身房最多泡两个小时,现在都是仨小时起步,完了睡觉前还要再冲个冷水澡。
这天,苏羽照常在教室里上大课,讲师来之前,他旁边位置上突然坐下来一人。
教室这么大,学生又不多,除了玩的特别好的,大家几乎都心照不宣的隔开坐。
苏羽诧异的扭头望去,眼前却是一副生面孔。
男生相貌平平,不出众却也不难看,生的一双眼睛还算明亮,气质看上去文质彬彬。
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嘴角下有颗小痣,
见苏羽望过来,这人露出个友好的微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周浩宇,历史学系的研一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