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点,两人正常醒来。穿衣起床,收拾利落,背上剑再次来到鹤岛。
天刚蒙蒙亮,天地间的一切都在安静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昨天夜里刚下过雨,路上却没有一点的水迹,吹落的枝叶在无声的诉说着风雨的摧残。人们还沉睡在梦中,只有几个清洁工忙着打扫道路上的落叶。早晨的空气清新,微风带着凉爽,感觉比在家乡还要舒适。
“天气真好,怪不得古代南迁的人不愿再回北方。
南迁不计流年利,忘却北国已入胡。
锱铢毫末争营生,无意家国兴亡苦。”
“风水地,养多情种;温柔乡,出小男人。宇,毕业以后,我们不要在这生活,怕你也会成为弱鸡子。”陈艳担忧地说。
“哈哈。别瞎说,让人听到,你会成为公敌的。”
“不服来战。哼,看到一个个的就烦,眼里闪着淫光,却又压抑着不敢有丝毫的表现。还不如我们高中时的同学呢,一个个的都是敬佩的目光。”
“那是你打服的好不好,谁敢有所不敬,一个眼神不对,怕是要被打一顿。可是在这里就不行了,总不能老是出手揍人吧?”
“有什么不行的,惹到我照样揍,而且还不留手。”
“要淑女知道吗?我跟着呢,用不着你神威。”
“男生打架要被处罚的。我就不一样了,打过还占着理。”
叶宇一时无语,不再和陈艳争执。
来到地方,小岛上仍然很安静。无人打扰,两人放开了所有顾忌,专心的对战,用不着隐藏招式和武功。在外公的杨家武术的基础上,两人经过反复推演,创出了许多属于自己的绝招,使出来免不得有些惊世骇俗。演练是一种感觉,真正的使出来是另一种感觉。为今后更进一步的推演提供参考,不足的地方可以再次改进。
直到日升树梢,两人才一身汗水的离开。
“不足的是没大枪大刀,总觉得身体里有劲没使出来。”陈艳说。
“这里也没地方弄到啊,要不找根钢管舞一阵?”
“有这么重吗?”
“下午去商业街问问,兴许有武术馆呢。没大枪,拿块铁锁也能练练筋骨。”
回到家,两人洗漱过,陈艳打扮一番,“宇,别说,才来到两天,我的脸色有些变化了呢。”
“心理作用吧,有这么快吗?”叶宇不信的走近前,仔细地看着陈艳娇艳的脸,“真是有一点,变得跟当地人一样的润白,我可有得忙了。”
“嘻嘻,大不了我点几个雀斑。”
“美色天生成,娇艳难自弃啊。再过两年不定会长成什么样的艳绝的模样呢。”
“也许就难看了呢,十八岁是最好看的年龄啊。宇,要是我变丑了,还要我不?”
“怎么个丑法?”
“像老太婆一样的,满脸的皱纹,满头的白---”
“是不是现在就甩了,省得以后还要面对?”
“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那还问。快点,头不用束上,散开着,可以遮阳光啊。”叶宇说。
两人从家里出来,来到学校食堂。早点很丰盛,南北方的各式食物都有。吃饭的同学来往不绝,还有老师也来买早点。叶宇找个地方占着位。陈艳排队等着。新来的同学都是用钱直接买,老师和一些义务服务的同学则用饭卡。
陈艳买了一斤包子,两碗肉汤,端着来到叶宇的旁边。“这些够吃的吗?”陈艳问。
“差不多,早上也不用吃过饱。一会我们也办个饭卡吧。”叶宇说着,递过筷子。
“让女同学打饭,自己坐着,算个男人吗?”同桌的一个男同学看了眼叶宇,鄙视地目光,嘴里还油腔滑调地说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
无端的麻烦,又来了。叶宇暗自叹了口气,不愿理,却又不愿放纵,不然会让外人觉得自己软弱可欺,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老人不是说过的吗“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既然有敢出头的,就拿你开刀了。
“你是新来的还是老同学?”叶宇问。
“我是大三的。现在负责安置新生,引导----”
“老同学就该管闲事,不怕挨揍?”叶宇盯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