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儿后,她这才挂断电话。
但她没有选择打电话给那个妈,因为早在七年前,对方离开并留下巨额负债时,她就和她恩断义绝了。
是顾若秦也好,不是顾若秦也罢。
如今,她只想找付温忱要个答案。
她看向一旁的付温忱,付温忱却忽然开始回避她,甚至找了个借口跑了。
案件已经勘破,所有警察和学员对她的态度更好了。
她不需要打脸,顾念之就已经跌落了神坛。
可付温忱却借口忙着学验尸,不停回避她。
直到晚上,她终于将她拽到宿舍房间里,逼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还是你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付温忱直视她,眼眶泛红,胳膊被她拽着,狠狠甩开她的手:“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我有自己的理由,我做什么都绝不会后悔!”
俞归杳被她这副无赖的样子气笑了,欺身上去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这次甚至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问她:“我是不是顾若秦?”
“你说什么?疯子。。。。。。”
付温忱不看她。
但俞归杳似乎已经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心里酸涩极了,一个没忍住就抽出领带将对方双手捆住,随后将那双手压在对方头顶上,抵着她的身体咬牙道:“到底谁疯?你要是早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亏我还在这里纠结什么替身不替身的问题。。。。。。”
“是啊,你那么喜欢顾若秦,怎么可能和别人结婚。”
她终于找到问题的关键点,却还是被气得不轻。
自己什么记忆都没有,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说什么喜欢她,喜欢她就要瞒着她吗?
俞归杳双眼泛红,失望地看着她。
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付温忱却像疯了一样,瞬间挣扎起来,眼里浮现泪光,委屈地回她:“是,我就是玩你,我就要玩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别想离开我!”
还真是嘴硬啊,为什么不解释?
俞归杳被她气死了,一个没忍住便低下头,狠狠地咬她的脖子,又哑声道:“好,你玩我,看我们到底谁玩谁!”
“我今天不把你玩哭,我就不姓俞!”
“直到你说出真相,向我求饶为止。。。。。。”
她攥着她那双被领带捆绑住的手,脸埋在她脖颈间,不断咬着,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穿着警服,又一只手脱掉自己的外套,扯开领口,让禁欲的制服勾人起来。
付温忱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手被绑着,被举到头顶,只能微微仰着头,承受着她的怒气。
那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温软的唇瓣含着她颈间的肌肤,不断啃咬,让她脖子上酥酥麻麻。
明明有些疼,可脑子里却兴奋至极。
付温忱脸颊潮红,咬着唇,浑身都在战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