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满月宴来的都是村里人他们大多穿看朴素的外衣,来的带的东西要么一个鸡蛋,要么一把野菜,要么一把杂粮米。我想这大概我爹是个猎户桌上有肉,来的好多人。
一个个的小孩都是面黄肌瘦,两眼绿光像饿狼一样盯着桌子上的肉。厨房里面早早来的做饭的人忙着端最后一道排骨汤,我这边的奶奶叫大家吃饭。许多没有位置的人都端着碗要么去外面门口吃,要么站着吃一个个的吃的狼吞虎咽,有几个面相刻薄的胖妇人都吃的抢了起来。
当他们吃完时已经一片狼藉,走的走散的散剩下几个汉子妇女可能不好意思帮着打扫卫生、打柴、烧水、涮碗、还桌子凳子……
后来找我被奶奶抱给爹,爹抱着我的手很厚重安全,仿佛所有的东西都他来担,很有安全感。虽然没有娘的柔软,但爹的身上有汉子的安全健康的味道,娘的身上香香软软的这是我这一世的父母我很满足。
就听他他们的谈话大概是给我起个名字听爹说要起个不一样的名字不能像村里娃一样狗蛋、大娃、大丫、二丫的一样。母亲不希望我是这样的名字就说:“希望以后都能高高兴兴的过一生,小名叫‘笑笑’吧”,“娃他爹孩大名你取吧!”
父亲拍了拍我让我睡觉边对我娘说“就叫余笑吧!简简单单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我知道我还有一个表姐叫余香今年八岁,一个表大哥今年十一岁叫余生,我父亲只有兄弟两个,父亲是最小的,还有一个姐姐早已嫁人了,大伯在镇上是个帐房先生,早些年读过几年书取的是同村的姑娘李氏,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满月宴抱过我,还送了我一个银锁,我爹以前也上过学是他不喜欢,后来找了同村的猎户,学了几个武功把式作了猎户村中生活中上不至于天天吃肉但还是经常有肉吃的,我的母亲听说是父亲打猎捡来的,真是个商户人家的小姐,后来遇上强盗就剩她一个人了,平时都是在家刺绣、打络子补贴家用我们家有两亩水田三亩旱地,种着水稻和红薯门前有一块菜地平时都是奶奶打理你的,我们家的后面是一座不高的山叫青山,据我们村不远的有一个小镇叫青山镇,我们这的村叫青山村我们这个国家,叫黎国,再大的我也不知道了,是听他们讲话的时候偷听的这边比较偏远。
奶奶说大伯很出息呃,镇上买了个房子大表哥在读书,大表姐在镇的芬芳布店学刺绣,大伯母就在家做饭照顾他们,村里面他跟我们分的一样的田,都租给一个靠谱的人家,那家跟我们关系还不错,我记得满月那天他家婶子送了一篮子鸡蛋,大伯每次到时间收租子就可以了,爷爷奶奶跟我们一起住,奶奶是一个很勤快的人,屋前屋后到处都是蔬菜,做饭很好吃,听说有时候村人家会去掌勺,爷爷是个爱抽烟的只喜欢一个人待在地里,或者村头的大榕树下和别人聊天,听别人说爷爷以前是个走镖的,后来伤了要住,只能回老家了,孩子的教育很好的,从几个孩子的成长和现状就能看出来了,嗯,爹的姐姐也是嫁给了隔壁村的一个木匠生活过的还不错,听说那木匠以前是在镇上当学徒的现在就是帮附近几个人村的人做事还收了两个学徒听说以前是孤儿当年荒年逃难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