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雨已经停了。
童然坐在出租车后座,轻轻拨弄着左腕上红绳。
绳子有些年岁了,颜色不再那么鲜亮,毕竟从它属于6思闲那刻至今,已经过去了十年。
十年前,是6父亲自为6思闲系上。
想到6思闲刚才轻描淡写地交代,童然不自觉蜷了蜷手指,只觉得手腕隐隐烫。
忽然,他听见一阵熟悉铃音。
“可可,回家了吗”来电人是辛雪。
童然当时脑子一热就跑了,半路上接到辛雪电话,问他人在哪儿,他只好找了个借口说有急事所以提前走了。
倒也不是存心隐瞒,只是6思闲似乎无意让人知道他来了剧院。
“在路上了,”童然看了眼计价器上时间,凌晨一点,“你们到了吗”
“早到了,你事情办完了”
“嗯。”
辛雪没想过童然会背着他去做什么,随口问“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道具出了点问题,”童然应付性地找了个借口,“明天晚上不还有争夺总冠军即兴表演吗我总得准备准备。”
“即兴表演你准备什么道具”按照赛制规则,选手需要根据抽签抽中关键词来表演,在不知道关键词情况下,一般魔术师只会准备些扑克啊、杯球啊或者硬币之类通用道具,因为特殊道具很可能和关键词对不上。
童然一哽,“我、我有安排。”
辛雪虽觉得童然语气怪怪,但出于对童然信任,并未多问,“行,明天你还去吗”
“当然。”
尽管第二个比赛日和童然无关,但其他选手表演状态决定了他单项冠军能否如愿到手,与其在家里心慌意乱地蹲直播,不如直接去现场。
“我和你姐夫就不去了,”辛雪一副理所当然口吻,“明晚来陪你领奖。”
童然失笑,“好啊,我争取领个最大奖。”
两人互道了晚安,童然疲惫地往后一靠,无意识地看向车窗外。
此时夜色已深,大街上空空荡荡,连霓虹都黯淡了。
但在网络上,夜晚,并不冷清。
童童卷卷姐妹们我又现一个细节
童童卷卷哥哥从遗照里看见了白雾和黑影,正好对应遗照黑白两色
童童军绿衬衫我听姚天说童童手指骨折效果是真关节脱臼,呜呜呜想想都好心疼。
童童卷卷还有哥哥被掐住脖子时眼睛不是变色了吗有业内人士揭秘是用了特制美瞳,镜片就藏在上眼皮下。但这个魔术很难练,那人当时学这个魔术时眼睛天天炎,还做不到像哥哥这么变化自然。
童童唇大哭童童肯定练了很久
童童小香米哥哥台上风光无限,台下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5555
童童军绿衬衫呜呜呜童童没有食言,他真有努力为我们奉献精彩表演,意想不到奇迹表演
童童小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童童小蕊我买到了我买到比赛门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