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苍冥扫了眼白彦纵,目光又移向楼下,紧紧一眼,白彦纵只觉得浑身寒毛立了起来,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一旁的池凝莲看着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心中沉思着什么。
许久,二楼梅斋传来一声尖叫,众人好奇的看过去,小二也许是因为生了什么事情,一下将门打开,看见里面的情景,众人傻了眼了。
这样的一幕众人都不是傻子,很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上官明月眼里的迷离渐渐清明,看见眼前的这一幕想死的心都有了,尖叫一声,如果有人仔细会现这声尖叫与刚刚的那一声有些不同,只是现在的人们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住了,自然是没有现这极其细微的纰漏。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出去,你给我出去。”上官明月近似疯狂的喊道。
这时大厅里椅子倒地的声音,众人看过去,只见颜染汐一副痛心疾、不敢相信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公主,你、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上官明月慌忙的摇摇头:“不是的,我不知道,我没有、我……”
颜染汐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公主,虽然王爷不能……不能……”颜染汐没有说出来,但是在场的众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楼上白彦纵和池凝莲低着头,肩膀有些颤抖,夜苍冥不难看出来他们正在极力忍住不笑声,夜苍冥脸一黑,眼睛死死的盯着楼下那个‘柔弱’的女人,心中恨不得堵上她的嘴。
突然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好,他早晚有一天会让她明白,他到底能不能。
颜染汐接着说道:“既然公主已经嫁到了冥王府就应该守好自己的本分,你怎么可以对不起王爷,毕竟王爷除了一些不能做的事情,其他的都尽量满足我们,你这样做当真是伤了王爷的心了,也辜负了王爷的信任,你怎么可以?”
上官明月已经处于混乱状态,一个劲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从始至终那个上官明月的表哥都没有说一句话,不紧不慢的没有一丝慌张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好似一切和他没有关系似的。
但是颜染汐知道以男子眼中的精明,相信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只是猜到又如何,这样的事情终究是有口难辩,有苦说不出,恰巧,颜染汐就是喜欢看到别人这样的感受。
突然上官明月疯了一般的指着颜染汐:“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
颜染汐摇摇头,委屈的说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一直都在下面,我没有上去过,真的。”
看着颜染汐可怜兮兮的样子,而且刚刚他们也都看见了,颜染汐一直都坐在下面,再说这种事情别人怎么陷害的了?
众人不忿,这明明就是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栽赃给别人。
轻音适时地说道:“你不要冤枉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可是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去陷害你,再说,这种事情自己不愿意,别人怎么陷害?”
“你……”
“那刚刚那个婢女呢,我可是记得刚刚王妃可是带来了两个婢女,另一个呢?王妃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穿好衣服,眼中的冷光直射颜染汐。
只是颜染汐会怕?
低头微泣,眼里只剩下无尽的委屈,咬着嘴唇,倔强的不肯让眼中的泪水流出。
此时无声胜有声,说的就是颜染汐现如今的样子,让众人为她不平。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看不过去了,站了出来:“一个人要敢作敢当,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还有脸去诬陷别人,你不是问那个婢女吗?好,在座的人的都知道,刚刚你们一上去,那个婢女就不忍主子受委屈说了几句你们的不是,可是人家不但没有说什么,还将婢女呵斥一番,叫她回去反省了。大家都是有心的人,一次次的侮辱人家姑娘也就算了,居然还将自己做错的事情,诬陷给人家,这世道真是降了不少。”
妇人的一番话语,引起了众人的共鸣,纷纷为颜染汐不平。
见此,那男子看向颜染汐的目光更加阴沉了,哭泣的上官明月慢慢的羞愤与恨意,狠狠的关上了门,隔绝其中。
楼下依旧议论纷纷。
颜染汐很满意这种效果,大方的坐下,但是眼里却流露出忧容,只是没有人知道此时她心里已经笑翻了,她最喜欢的就是看戏,所以她不会离开,她很想知道他们会以怎样的心情和脸色从里面走出来?
楼上的人将一切看在眼里,一直没有说话的池凝莲眼里露出一抹深意:“冥,看来你的王妃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啊,只是……”顿了一下,拿起旁边的折扇,潇洒的打开,看着扇子上的诗,淡淡的说道:“只是曾经应该受过伤害吧。”
“何以见得?”一向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夜苍冥问道,虽然是那种淡淡的语气,但是和他经常在一起的两人都明白了那语气中的急切。
池凝莲也不隐瞒,扇子一翻,那句诗对着两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样的诗句足以体现。”
“莲,你的意思这诗是她作的?”白彦纵不敢相信,这诗今天早晨他就看见了,里面的意境让他沉迷,所以非要缠着池凝莲给他写一副,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诗句居然是那个让他不屑的人写出来的,一时间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