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氏我知道。除了由氏,还有谁?”
“还有……我不敢说呀!说了脑袋搬家呀!”
既然有由氏参与这事,那么,另外一家参与者肯定是天际集团了!
“不说,脑袋现在就搬家!”张凡脚下一用力,庞老板的脸立即变形。
“是,是天,天际集团。”
果然没错!
卜兴田和由英恶恶联手,搞到一起去了。
“还有,豁嘴在哪里?”
“他没家没业,居无定所,一般在县城洗头一条街那一带混。”
“别跟我耍滑头!”
“我起誓:我要骗你,叫我‘打膈心梗,放屁撞车’!”
张凡把脚从他脸上移开,道:“我先相信你一次。不过我警告你,以后做生意时再敢欺骗百姓,我叫你这古玩店分分钟变拆迁现场!”
“不敢,再不敢了。”庞老板从地上爬起来。
张凡出了县城,开车回到张家埠村。
涵花已经熟睡,张凡轻轻上床,钻进被窝,搂着她温热喷香的身子,把鼻子凑在她的柔发里,深深地吸着发丝里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心里道:什么周韵竹、林巧蒙,什么钱蕴、乐果西施,都是浮云,还是我的涵花姐最好。
第二天一早,张凡给钱亮打电话,要他帮忙侦查豁嘴的行踪。
钱亮对这里很熟,过了不长时间,就给张凡回话了。
钱亮告诉他,豁嘴名叫代刚,最近在县城道上挺火,他脱离了古趣堂庞老板,自立门户,手下有一伙人,专门在洗浴一条街一带混,具体住在哪里不清楚。
张凡想要的是准确地址。
如果到处寻找打听,被豁嘴知道了,会隐匿起来。
好在钱亮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豁嘴代刚的一个小弟,经常在钱亮朋友开的一个樱桃KTV里包小姐,张凡可以去找这个小弟。
当天晚上,张凡来到樱桃KTV,打听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四楼一个包间。
“怦怦怦怦怦!”
“卧槽泥马,谁呀!不知道老子在嘿咻吗?”
此时,包间里里,一个黑瘦的小子,正搂着一个全身无遮掩的妞儿在玩,听见砸门声,不禁大怒。
“开门!”
“开泥马拉戈壁门!老子刚刚进门呢。”
“开不开?不开我踹门了。”
“踹吧,踹吧。”黑瘦子鼓励道。
“怦——咣!”
张凡对准暗锁,一脚踹去,包间安全门应声而开!
昏暗灯光之下,一条黑瘦黑瘦的男子身体,正伏在一个女子身上。
“下来!”张凡一把将黑瘦子拉下床来,同时拉开包间的大灯。
哇!
双方一打眼,全都是一愣!
眼前这个没穿衣服的黑瘦子,竟然是参与在县城郊外堵截张凡的其中一员!
黑瘦子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站着的人是上次在县城外把他打趴下的那个小阎王。
他立时腿软了,腰塌了,浑身筛糠,看着张凡,直求饶:
“小爷,小爷,上回的事,我是受代刚老大的指挥,不得不去呀。其实,我就是街上一个摆摊炒瓜子的,你看我的手脸,全是烟熏的,你就饶过我吧。”
黑瘦子一边求饶,一边把裤子套上。
“麻地装可怜!”
张凡一脚飞出,“扑!”
黑瘦子被踢中腰部,整个身子飞起来,越过包间地中间的茶几,砸在门边。
“啊呀!”那个女人吓得失了真声,手捂身子,缩成一团。
张凡大步走到门边,提起黑瘦子的一只脚,一抡,将他抡回到沙发上。
“坐好,我问你话!”张凡一脚踩在黑瘦的肚腹下面,令他动弹不得。
“爷,小爷,饶命呀,你问我什么我都说,留我一条狗命就成,我家三代单传,这打种的玩艺,您不要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