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接吻以来祁邪都一直照顾他、顾及他的感受,还没这么凶残的吻过他,应黎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开始害怕,他紧紧闭着眼睛,抵在唇上的牙齿近乎尖锐,啃得他出几声难受的闷哼。
氧气一点点被榨干,祁邪吻得他快要窒息,应黎艰难地抬手去扯他的头。
他用了不少力气,祁邪的头都被扯得后仰,短短指甲插进他的头里,抓得他头皮都像是在过电,又酥又麻。
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快要喘不上气,祁邪不得不放开他,分开时牙齿还在应黎的唇瓣咬上了一下,标记自己的领地。
应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他咳到满脸通红,咳了好久才停下来。
祁邪吻的好重,吻得他唇线都晕开了,下唇红得鲜明。
他看了两眼,抑制住想要把那两瓣唇分开再次吻下去的冲动,压着嗓子问应黎:“疼吗?”
应黎这段时间被他娇纵惯了,有了点小脾气,皱着眉,偏过头说:“你捏得我好痛……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
他皮肤白,就被捏了那么一小会儿后颈就变得通红,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祁邪擦掉他嘴角的口水,又吻上他的眼皮,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他叮嘱自己要绅士地等应黎开门,一定要轻轻吻他,可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他就装不下去了,会想要很恶劣地欺负他。
深吻暂时缓解了应黎心里的痒,所以就算祁邪的道歉不那么诚恳,他都不生气。
他想问祁邪是什么时候来的,抬手却摸到了他冰凉的后背。
应黎手指都僵了一瞬:“你身上好冷。”
祁邪的身体比墙壁还要冷,像块冰,浑身笼着寒气。
应黎问:“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祁邪说:“不久。”
应黎又摸到了他的手:“骗人,你手也很冷,我要是刚才挂了电话,你打算在外面一直站着吗?”
祁邪却低下头,不禁皱眉:“怎么不穿鞋?”
应黎就穿了双袜子,在深棕色的地毯上白得像两团雪,他说:“地上不脏。”
祁邪说:“凉。”
地毯厚实干净,光脚踩在上面的感觉很松软,应黎回房间收拾东西时都是坐在地上的。
应黎刚要开口:“不€€€€”
“凉”字还没说出口,他就被掐着腰提起来扛到了肩上。
柔软平坦的小腹硌到坚实的肩膀上,大脑在瞬间充血,应黎又急又慌,一段不算太美好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的体重不算轻,祁邪却把他轻轻松松拎起来,他不是头一回知道祁邪力气大了,但每一次他都会被惊到,精悍的背肌,结实的胸膛,有力的长腿,相较之下,他缺乏系统锻炼的身体就像是育不良,连挣扎都显得无力。
祁邪一只手箍住他乱动的腿:“乖一点,别动。”
与此同时,应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无比清脆的一声。
不疼,特别像家长在教育自家调皮的小孩。
应黎瞪大了眼睛,他从小到大都是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从来都没人打过他屁股,祁邪不仅打了他,还打了他两次,上次在浴室喝醉了他还觉得没那么羞,清醒状态下被人这样打屁股,应黎羞得简直想死。
“我自己走,你快放我下来。”
说话间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