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行动的时候终于到来了。
阿木帖睦尔跟往常一样,到陈朝皇宫晃了个眼熟。
照例,去饮马,打猎,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今天,他去了陈朝一位大臣家作客,午饭,也就在大臣家里解决了。
在大臣家里,阿木帖睦尔畅谈甚欢,不觉已经到了傍晚。
临走时,他看重了大臣家中一名侍女。
大臣当然乐于割爱,把侍女送给了阿木帖睦尔。
阿木帖睦尔满脸酒气,抱着侍女,一路骑马回了驿馆。
此时,天已经开始变黑。
他把马拴在楼下,自己带着侍女上了楼。
就在今晚,阿木帖睦尔要跟侍女圆房!
他脱下衣服,露出了乌黑的胸毛。
此时,楼下突然变得嘈杂。
“什么事情?烦死了!”阿木帖睦尔推开门来,喝道。
一名保镖赶紧上前:“达鲁花赤,前日我等去赌场赌钱,与一行人起了冲突,现在对方上门寻衅了。”
“赶紧轰走,如若不听,刀剑伺候!”
“遵命!”
四名保镖跑下楼来,恰好遇到两名汉人——正是丁杜手下其中两人。
“还不快滚?”一名保镖骂道。
寡不敌众,但两名汉人却并不退却。
“活得不耐烦了!”四人挽起袖子,就要修理这俩汉人。
“嘶嘶……”正说话时,后院马厩响起了马叫声。
“上当了,他们是想偷马!”一名保镖反应过来。
正当四个保镖分神之际,这两名汉人主动出击,冲了上去。
其中三名保镖,只能与这两汉人扭打在一起,短时间内不得脱身。只留另一保镖连忙往马厩跑去,
马厩里,灯光昏暗。
“嘶嘶……”
阿木帖睦尔的坐骑,正伏在角落里——它刚刚被割伤了后腿,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
保镖靠近了那匹马,想要扶它起来。
突然,他的嘴巴被手摁住,脖子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他虽然想呼喊,却已出不了声。
丁杜的第三名侍从,从阴暗处偷袭了保镖,一刀抹了脖子。
一旁,丁杜本人也在马背后走了出来,开始脱下保镖身上的衣服。
“尚书,这衣服领口全是血,能混得进去吗?”
“这你就别管了,赶紧去帮他俩!”
侍从得令而去,门外的战局变成了3对3。
丁杜换上了死去保镖的衣服,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他作受伤状,匆忙从大门跑入。
一边跑,一边喊:“大人,不好啦……马丢了!”
驿馆门口的陈朝士兵见是阿木帖睦尔的保镖,又满身是血,这种情况,便也不敢阻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只是个打工的,当然是躲得远远的好。
丁杜慢步走上了驿馆二楼。
他循着叫床的声音,来到二楼一件豪华的单间门口。
房间里,灯火昏黄,窗户纸上,隐约映出一个女人身体的轮廓。
“是这里了!”丁杜心想。
他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握紧了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