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陆景泽不过才二十三岁,和孩子无异。
陆珩也清楚以他的智商永远都是乔攸的手下败将,但如果他有这个勇气和乔攸死磕到底,自己会为他鼓掌。
陆景泽在阮清房门口站了许久,敲敲门。
屋里传来警惕且暗含恐惧的一声:“谁。”
陆景泽想到了《午夜凶铃》里接到索命电话的炮灰们,接电话时也是这么个语气。
“把门打开,今晚这件事你必须听我解释。”就连认怂的乞求都充满上位者特有的傲蔑不屑。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是你的房子,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
而男主阮清同样不畏强权,大脑组成中99%是清高傲气,剩下的1%是脑灰质。
语言补救措施回天乏术,陆景泽稍加思索,确定自己现在唯一能让阮清对他改观的方式就是用行动来证明。
他来到庭院,提着鸡笼回了自己房间。
鸡笼一放,掀开黑布,里面是紧缩在角落的可怜小鸡们。
陆景泽伫立在鸡笼前,形同阅兵那般气势昂扬,对小鸡特战队发表了重要讲话:
“你们应该很清楚,优秀的兵应当时刻将执行力放在首位,给你们一晚的反省时间,希望你们明天不要让我失望。”
他打开了鸡笼铁门。
鸡:……
睡前,陆景泽在心中构建了一副美好蓝图:
“来,初号机,握手。”他对一只鸡伸出手,而那只鸡也非常配合的伸出了自己的无骨凤爪。
“二号机,打滚。”
小鸡在地上滚了一圈,把自己滚成了叫花鸡。
一旁的阮清眼中明珰乱坠,双手合十满是崇拜:
“景泽,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一夜之间就能和小鸡建立如此深厚友谊,你一定是个很有耐心且爱护小动物的人吧。”
陆景泽轻笑一声,食指挑起阮清的下巴,用低沉的气泡音道:
“小傻瓜,这些,还只是你看到的沧海一粟。”
陆景泽在美好幻想中翕了眼,沉沉睡去——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厚重的绒布窗帘隔绝在外。
“咯咯咯。”
“喔喔喔。”
“嗷嗷嗷!”
鸡□□响乐中,陆景泽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出现了几只鸡头,伸长脖子强势围观。
陆景泽烦躁地叹了口气,抓过被子想蒙头继续睡。
倏然,手上传来一阵湿漉漉滑腻腻的触感……
他疑惑的将手指送到眼前仔细打量。
“哕——!”
霎时间,他的眼中燃起熊熊大火!
这群该死的畜生,跳到他床上为非作歹就罢了,连自己的括约肌都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