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们幸福,一定一定要幸福!”
处心积虑的相遇
“其实有一件事,我们一直没做。”
某个盛夏的黄昏,阮知秋突然对时瑜说道。
“什么事情?”时瑜从电视剧中艰难地拨出思绪,分给阮知秋一个眼神。
他送给阮知秋的那只玫瑰戒指折射着明晃晃的光,时瑜扯了扯唇角,挪开了视线。戒指的边角已经褪色了,时瑜和阮知秋提了很多次,要不把戒指摘了算了。
但是阮知秋不肯,在他运用许多华丽的辞藻把这枚戒指夸的天花乱坠之后,时瑜选择放弃。
后来两人又拉扯了许多次,时瑜没拗过阮知秋,丢下一句“也就是你把它当个宝”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阮知秋调整了一下戒指的角度,故作漫不经心道:“结婚啊。”
时瑜:?
“啊?”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结啥婚?”时瑜合上平板,“两个红本子八百年前就被你锁进保险箱了,密码只有你知道。”
停顿了一会,时瑜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一脸惊讶道:“难不成你心心念念的保险箱被偷了?”
阮知秋忍无可忍,憋着笑把手边的废纸卷了卷,轻轻地敲了敲时瑜的头。
“你的脑袋瓜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时瑜撇撇嘴,扭过头不说话了。
“我的意思是,我还欠你一个婚礼。”阮知秋双手捧住时瑜的脸,朝着自己的方向扭一下,时瑜被迫和阮知秋对视。
“哦~”时瑜意味深长道。
“那你想怎么呢?”
“你有什么想法吗?”阮知秋反问道。
“没有。”时瑜回答地斩钉截铁,“三伏天,热死了,我哪都不想去。”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阮知秋佯装生气地在时瑜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时瑜吃痛地尖叫了一声,张牙舞爪地扑进阮知秋的怀里,阮知秋稳稳地接住了他。
“那这件事就我来定咯?”他揉了揉时瑜的头发。
“随你。”时瑜眯着眼睛在阮知秋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双腿,就像一只慵懒又傲娇的布偶猫。
“辛亏还有你。”过了一
会儿,时瑜缓缓地掀开眼皮,目光落在了阮知秋的身上,“我是真没有这个操心的命。”
他勾着阮知秋的脖子,朝着阮知秋的脸“啵”了两下,呵呵一笑道:“有你真好!”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把阮知秋夸得飘飘然,就连晚上时瑜溜进厨房吃雪糕阮知秋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瑜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这次从梦里惊醒时,后背都是黏腻的汗水,他躺在床上愣了好久才渐渐地从梦境的余韵里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