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待了,已经出来一个多时辰了,还要在午饭前赶回去,不然怕夫人现我和惊叶不在府里。”小碗说着,跟钱朵朵告别。
“好,那你们快回去吧,反正几日后你大婚,我们还能相见呢。”钱朵朵摆摆手,依依不舍得松开小碗的袖子。
“大嫂再见。”秋惊叶和小碗跟钱朵朵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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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酌刚从宫内出来,近卫重云正在江知酌的车驾旁和容词一起等着江知酌。
江知酌走近后,问道:“何事”
重云低声说:“今日辰时,秋二少爷翻墙外出,身旁还跟着另一位公子,身形像是太子妃。您嘱咐不能跟得太近,咱们府上的探子没有看清楚。”
“?”江知酌皱了皱眉,“知道了,下去吧,继续盯着太傅府,嘱咐好下面的人,除了太子妃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外,不可暴露,旁人轻易伤不到她。”
重云走后,江知酌上马车前,看到了刚从宫门口出来的江慕安,江知酌顿了顿。
江慕安朝江知酌这边走来,看了两眼江知酌,却未语。
容词看了看这边的情况,朝三皇子的车驾走去,去跟长乐闲话。
长乐憋不住话,直接问道:“容词你说,三殿下和太子殿下不会因为那个何碗,而心生芥蒂吧,那可真不值得。”
容词面色不悦,说道:“太子妃的名讳是我们能直接叫的嘛,你跟在三殿下身边连这个都不忌讳,小心点吧你。”
“哎,这不是跟你说话呢嘛,就没多在意。”长乐挠挠头,“再说,咱们都知道太子成婚只是淑妃娘娘和皇上缓兵之计。日后谁当……”
“你说什么,”容词怒目,“是,内情都知道。三殿下自己巴着喜欢人家,淑妃却三番五次想要处死对方,这是太子妃的错吗?”
长乐和容词都自小跟着各自主子,平日两人关系也不错,这样说话还是头一次。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以前你不也不喜欢太子妃吗,怎么现在这么说,淑妃娘娘做这些也是为了三殿下啊。”长乐不满辩驳。
“三殿下今年二十有二了吧,”容词寸步不让地说着,“淑妃娘娘凡事还要替三殿下做主,三殿下是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你……!”长乐涨红了脸,“太子殿下想叫人管,有人管吗,淑妃娘娘可比德妃娘娘好多了,德妃娘娘对自己儿子还不如对三殿下呢!还不是因为三殿下从小就优秀!”
容词手愤愤地指着长乐,然后甩手不再看长乐。
长乐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别扭的扣着手指,想跟容词说几句软话,江慕安已经和江知酌说完话,朝这边走过来了。
容词匆匆对江慕安行个礼,面色不虞的去给江知酌驭车。
江知酌有点好笑地问道:“怎么了,让别人驭车,你进来。跟长乐说几句话,就不开心成这样,说什么了。”
容词坐在马上一角抿着嘴,半晌才干巴巴地说:“没什么。”
“你全挂脸上了,说吧。”江知酌靠在马车轿厢的背板上,放松了身体,处理政务和刚才跟江慕安的话,让他有些疲累。
容词低着头,小声说:“长乐说太子妃的坏话。”
容词不敢说长乐说的关于江知酌的部分。
江知酌嗤笑几声,“我当怎么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太子妃用不着让长乐喜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