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厚的阴唇保护的不止有滑嫩的黏膜和紧闭的通道,一个小小的花蒂也被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直到今天才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下。
好小一颗……
但是已经因为之前的性刺激而兴奋略微充血肿胀了,薄薄的包皮下透露出成熟的红,像熟透了的小樱桃。
看上去也很好吃的样子。
这么想着,他又急不可耐地试探性地舔了一口。
却没想到身下沉睡的王子,因为他这一举动而双腿乱蹬,差点把他一脚踹下床,于是他不得不再费劲按住他的双腿,才能继续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但是申延海的这番反应让他不惊反喜。
看来这里真的是很敏感啊,之前在一些书上看到说这里会让女性感到很快乐是真的,刚刚小海就是就是对于第一次这么剧烈的快感反应过度了。
思及此处,他喜上眉梢,更加卖力地舔舐,即使被牢牢按住双腿的扑腾让他不得不花出更多力气去压制也不松嘴。
小海,我绝对会让你喜欢上这些快感的。
只见那颗多小而可怜的花蒂被他含在口中来回嘬弄,时而用双唇呡住来回挤压,时而被牙齿轻咬微微拉扯,真是把前十七年从未尝过的蹉跎一次性补足。
而就在这种说不上是快乐还是折磨的折磨中,申延海的身体已经忠实地做出了反应,一缕细而粘稠的清液自他的花穴口缓缓流出,这股涓涓细流打湿了正在全神贯注舔舐花蒂的登徒子的下巴,成功将长孙游的注意力转移至蜜穴。
将鼻子凑上去仔细嗅闻,略带一点腥气的液体好似春药一般让他欲火焚身的精神状态更是火上浇油。
于是他将两片阴唇掰至最开,头拱了进去,舌头突破了大阴唇和小阴唇的防护,直接顺着液体滑进了阴道,里面绵软的内壁紧紧包裹吸附住了他的舌头,他尝试着抽动舌头,但是四面八方的阻力使他寸步难行。
体内从未有过的异物感也让申延海反抗的幅度越发剧烈。
遗憾地抽出舌头,口水和淫水成丝状拉开,随着他的头部抬起,自中间断裂开来。
留恋的目光从被水光糊满的花唇上拔下来,他知道接下来自己必须要换个方式来开扩了。
不舍地看一眼床上沉静的睡颜,他艰难地起身去往洗手间,打好洗手液后用七步洗手法认真地将每个手指缝搓洗干净,甚至连指甲缝的空间都没有放过,然后再用自身携带的干净的手绢将水分擦拭干净。
这一切的动作他做的很认真也很细致,仿佛他并不是在洗手间,而是在进行朝圣前的洗礼。
洗手液的香味……
和小海一样的洗手液的香味……
长孙游痴迷地将双手置于鼻前仔细嗅闻,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都已经和小海共用一样的洗手液了,离和小海牵手还远吗?
回到申延海的卧室,长孙游有如恶狗扑食一般扑向床上呼吸已经平稳下来的睡王子,但是在将这块自己垂涎已久的肉骨头叼到嘴后,他却又开始担惊受怕,生怕咬坏了,只敢小心翼翼地含着,生怕摔着化了,让骨头觉得不舒服不痛快。
可是他可能从未想过,这根骨头,一开始就并不想成为一只恶狗口中的骨头呢?
“系统,确定已经对我的皮肤表面完成了细菌消杀及对周围环境完成了消毒处理吗?”
“皮肤消毒及环境消杀已完成。”
“很好,这样我就不会担心了。”
毕竟看一些书籍说,要是性生活前期处理不干净,可是会让女性生殖器官感染的,自己绝不会让小海遭受那些痛苦。
和申延海指尖有着同样淡淡柠檬芬芳的手指再次拨开了因沾染混合液体而越发滑溜的阴唇,在穴口勾起几缕银丝,揉开抹匀,在确保穴口已经足够湿润松软后,才尝试着将中指的一个指节送入。
即使已经有舌头造访过,但是这口肉穴是真的生嫩和青涩,面对比肉舌更为坚硬更有存在感的指节的侵犯,拥挤的内壁表现出了更为强烈的排斥感,而申延海更为外在的表现就是他现在不止双腿开始乱蹬试图蹬开让他不舒服的存在,就连之前一直比较老实的双臂也开始伸向前半身,试图拍开驱赶让他不适的存在。
没有办法,长孙游只能让系统固定住申延海现在的状态,即使他想体会小海每个鲜活的真实的反应,那也是要在他能顺利把活动进行下去的前提下。
而万幸的是,申延海转用手指进行试探的决定是正确的。坚硬的指节比柔软的舌头遭到了更大的阻力,但是却也能更为有力地深入,进行开拓。
随着一个指节的完全没入,被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的触感自指尖传来,让他不由得再次惊叹:
幸好自己自从遇见小海后就一直将指甲修剪整齐甚至磨得圆润至极,否则这么紧又这么嫩的内在一定会被划伤的。
心底闪过一丝庆幸,停下手指的深入,想让身下人适应缓缓的长孙游再次抬头看向申延海的面庞,当他的目光停留在申延海因为不适而拧起的眉宇时,不由得心疼起来。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比如,转移他对花穴内手指的注意力?
略微红肿的花蒂,再次被他纳入视野。
他将大拇指试探性地按到花蒂上,身下人全身不由颤栗了一下,甚至连花穴的内壁都不由得狠狠痉挛收缩了一下,死死夹住了他的手指。
但是更重要的是是--
他的手指感觉到了,又有液体,从内往外溢出来了。
有用!
大喜过望的他乘胜追击,大拇指按在花蒂上快速抖动,在这番强烈的攻势下,急剧的快感从那个小小的源头瞬间传至四肢百骸,申延海的脸由原来的略微发白瞬间变成煮熟的虾子一般的红色,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嚎:
“不——”
阴道的内壁也随着他的身体的痉挛开始急剧舒张和收缩,一股液体也在一收一缩的活动中被腔壁挤压喷出——
长孙游的的整张脸,被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