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檸完全斷片,可神志不清的情況下竟然還能精準地找到公園的方向並一屁股坐到上長椅。
「。。。。。。不就是睡大街嗎?誰不會睡了?看不起誰啊!」程可檸雙手緊緊抱著長椅椅背,臉埋在臂彎小聲嘟囔。
跟過來的楊崢滿臉為難:「明總,這。。。。。。」
明熾面無表情地下車,拍了拍腿根的灰色腳印。
他冷眼站定到她跟前,而她仍然毫無形象地重複著同樣一段話。
這女人。
還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以前他們讀高中的時候她突然對酒這個東西十分好奇,於是偷偷從程威珍藏的酒櫃裡偷了一瓶高濃度典藏紅酒悄咪咪地躲在花園裡,還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然後人就開始斷片,並且極其膽大地翻過去圍牆,把那邊住戶花園裡種植的昂貴花草全拔了。
好巧不巧,那住戶正是他們隔壁的明熾家,更巧的是那晚第一個發現她的是因為在學校沒發現她跑回來找人的明熾。
明熾完全無法描述當他到自己家準備翻牆過去找程可檸,結果看著人不省人事地倒在自家牆角並且周圍一大團全是花草屍體時的心情。
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不是他回來看一看,除非明天早上家裡的園丁過來鋤草,否則她在這裡趴一晚上都不會有人發現。
後來那些被拔出來的昂貴花草自然由明熾頂鍋,她也從此喪失了喝酒的自由。
「嗚嗚嗚於嘉禮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明熾從過往中回過神,橫躺在長椅上的程可檸已然換了個姿勢閉著眼睛吐詞不清地哭叫。
他半蹲下來,修長的手指抵住她的側臉,然後指腹用力往上一抬:「程可檸。」
程可檸被迫仰起脖頸,雙眼迷離,這時候倒還是辨別出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嗯。。。。。。?」
「我是誰?」他問。
「你是。。。。。。」程可檸臉紅得像猴子屁股,大舌頭地笑了聲,「是。。。。。。狗明熾!」
明熾:「。。。。。。」
行,還算認得他。
「狗明熾。。。。。。今天放學我不想回家,回去要是我爸問你你就說學校補課。。。。。。不准出賣我!」
程可檸渾身沒力似得半張臉栽進明熾的掌心,語氣從威脅到落寞:。。。。。。算了,我爸一般也不關心我在幹嘛。。。。。。」
女人臉頰柔軟,長長的睫毛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掌心。
明熾沉默片刻,把她扶正,語氣輕下來:「為什麼不想回家?」
程可檸顯然記憶混亂不知今夕為何夕:「因為。。。。。。他們都不喜歡我,我想去藝考,我爸說讓我滾出家門,可是。。。。。。可是憑什麼程雨婕就能讀正兒八經的藝術高中!」
她越說越委屈,聲音都帶了哭腔:「我偏不!我就不!我就要藝考!我就要當導演做編劇!我就要跟於嘉禮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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