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糙理不糙。
今天搪塞明老爺子的理由就是兩個人非常恩愛不喜歡太高調被人觀摩,結果這還沒過幾個小時他們就要分房睡屬實惹人懷疑。
程可檸咬了咬牙,殘餘一點倔強:「你就不能進去脫?」
明熾眯起眼:「你在緊張什麼?」
男人語氣帶了些難以察覺的揶揄,但這放大在程可檸耳邊便成了赤。裸。裸的嘲笑。
「緊張?笑話!」程可檸挺了挺胸脯,目光將他從頭到尾一通打量,「就你這種身材我見多了!我可是身經百戰的女人,我怎麼會緊張?!」
「哦。」
明熾拎著外套兀自走進浴室,獨留維持著叉腰姿勢的程可檸站在原地。
「。。。。。。。?」
虧她剛剛還在想他父母的事情是不是讓他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現在看來哪有什麼打擊?
依然是一如既往地犯!賤!
。。。。。。
昨天衝動結婚只想著怎麼從他身上多薅點好處,根本沒有考慮到領了結婚證就是正兒八經的結婚了,她和眼前這個打小就互相看不慣的男人成了夫妻。
而今晚是他們理論上的婚夜。
——那又怎麼樣?
程可檸趁著明熾洗澡的功夫將一張大床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邊,等明熾穿著浴袍出來時只能看見那捲成一團狀似毛毛蟲縮在床最邊緣的某女。
「程可檸?」他沉默,然後叫了聲。
程可檸聲音悶在被子裡:「睡著了。」
明熾無聲勾唇,坐到床邊的時候明顯感覺床那邊的人抖了一下。
他忍不住笑:「你就是這麼身經百戰的?」
程可檸被子裡的嘴角抽了抽,冷哼:「我是怕你有病。」
明熾冷嗤。
兩秒鐘後,程可檸忽地坐起來,頂著亂糟糟的長髮做出決定:「你去打地鋪。」
明熾氣笑了:「你說什麼?」
程可檸一本正經:「床上的空氣太稀薄了。」
明熾:「?」
。。。。。。
後來,程可檸單方面劇烈掙扎一番,明熾最後還是被她趕下床打了地鋪。
昨晚守了一夜就為了早上領證,她早就累的不行,獨自霸占整張大床後終於安心睡去。
站在旁邊上不了自己床的明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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