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辖底见状火上浇油:“不是我信不过阿保机,这些侍卫军,确实是羊羔子吃奶,难成大气啊”!
耶律释鲁却不以为然。“都说后生可畏,有些地方咱也该向侍卫军这些小子们学习学习”。
“这些小子,不捅破了天你就得偷着乐,你还指望着他们成什么气候呐”?
耶律海里面向耶律钦德说道:“我看未必,耶律阿保机少年得志,具有君王气质,我们应该好好地培养他、鼓励他”。
见自己的叔叔耶律海里一个劲的褒奖耶律阿保机,耶律钦德倒吸一口凉气,显现出满脸的不高兴。
耶律钦德、耶律辖底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一会儿由白色变成红色,一会儿又由红色变成白色,尴尬得很。
耶律释鲁见耶律钦德气量如此狭窄,便起身告辞退出,酒宴不欢而散。
回到家中还没等屁股坐稳,有侍卫来报:“报,耶律阿保机率众凯旋而归”!
话音未落,风尘仆仆的耶律阿保机已进入大帐。“阿保机见过于越大人”。
耶律释鲁立即走下座位向耶律阿保机行执手礼。
“贤侄儿,你可回来啦,伯父这二天,简直担心死了呦”!
“三伯父,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
这时,耶律辖底听说侍卫军战士们回来了,他也赶过来要一探究竟。
耶律阿保机面向耶律辖底行了个跪拜礼。
“侄儿见过夷离堇叔叔”。
耶律辖底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一旁的耶律滑哥白了一眼耶律释鲁。
耶律阿保机向耶律释鲁作了汇报。
“侍卫军此次一战,大小二黄。室韦部酋长牟里自愿请降,我们没费一人一箭,战告捷”。
“阿保机,伯父没有看错人,这侍卫军的领唯有你才可当之无愧”。
一旁的耶律滑哥忙提醒道:“爹,我也回来啦”。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耶律释鲁眼睛游离,跟儿子滑哥说话,眼睛却看着侄儿阿保机。
耶律释鲁手执耶律阿保机坐在绣墩上。
耶律滑哥不满地撅起了嘴巴。
“爹,我和阿保机同样上战场,阿保机回来就邀功,你只顾着和他说话,却把我扔到一边。到底阿保机是你的亲儿子,还是我是你的亲儿子”?
“混小子,当然你是爹的亲儿子”。
“可爹却处处为耶律阿保机创造有利条件,在你的心中还有我这个老儿子吗”?
耶律释鲁闻听此言大怒:“畜生,竟敢跟爹叫板”?
“爹,你用不着骂人,你只要说出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阿保机,我就心服口服”。
耶律释鲁一脚踢倒耶律滑哥。“忤逆的东西”!
耶律滑哥怒气冲冲,爬起来冲出帐外。
耶律辖底追过去:“滑哥侄子,滑哥侄子,请留步”。
耶律滑哥见找回了面子,又心神不定地回到了座位。
“滑哥这孩子挺要面子,于越大人,您也要顾及些”。
“哼!既然要脸,就多做些体面的事儿”。
“呃,于越大人,我还为您带回几位尊贵的客人”。
耶律释鲁眼前一亮,眼前这几人莫非就是自己征战多年的死对头?
“有贵客”?
“于越大人,这几位客人就是大小二黄。室韦部酋长牟里大人及他的两位公子”。耶律阿保机对前来做客的贵宾一一作了详细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