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机你瞧瞧,你罨古只叔叔满面春风,就连他那酒渣鼻子都比往日红了些许”。
萧敌鲁、神姑等人纷纷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耶律释鲁连连问众人:“你们说是不是啊”?众人哄堂大笑。
耶律罨古只一本正经,咳嗽一声,示意大家别取笑他。
耶律阿保机见大家都取笑耶律罨古只,怕他脸上挂不住劲儿,连忙出来打圆场。
“罨古只叔叔今日精神爽朗,比往日更显威武。主要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耶律罨古只像孩子般地笑了。
“瞧,到底是阿保机说话叔叔愿意听。诸位都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所以大家别见笑”!
耶律释鲁打趣道:“罨古只,你也不必如此客气”。
“耶律罨古只能有今日,全都仰仗着于越大人的拔擢。今日,于越大人能够以我的名义举办这次盛会,这份恩德,我耶律罨古只今生没齿不忘”。耶律罨古只说着、说着,眼圈竟然红了。
耶律阿保机忙说道:“恭贺罨古只叔叔,多年夙愿,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耶律罨古只转而面向耶律阿保机,行叉手礼。
“谢谢阿保机侄子,今夜前来给叔叔捧场”。
耶律阿保机向耶律罨古只还叉手礼。
“时光不饶人呀,阿保机,转眼间长成大小伙子了”。耶律罨古只高兴之余没有忘记唱几句赞歌。
耶律释鲁望着耶律阿保机说道:“将来,振兴吾耶律氏家族者,必是此儿”。
“嗯,阿保机这孩子的确不错”!耶律罨古只又连连夸赞几句。
耶律阿保机反倒谦逊起来:“伯父的威名方圆百里无人不晓,阿保机怎可与伯父相较”?
耶律释鲁连连摇头。“否,吾犹蛇,儿犹龙也”。
耶律罨古只也表示赞同,频频点头。
“伯父,论起耶律氏家族后继之人,当属滑哥兄弟”。
耶律释鲁一听,立即一副厌恶的神情。“滑哥?哼哼!哼哼”!耶律释鲁一脸的无奈,他不想再议论自己的儿子半句,只好一脸的苦笑。“快别提我那老疙瘩啦,都是我平日把他娇惯坏了。简直是一滩烂泥巴,扶不上篱笆!
耶律罨古为了缓和局势,微笑着做了个手势。“诸位,请入席吧”。
于是,耶律释鲁东向端坐,对神姑做了个手势。
“今日,本于越在此设立柴坛,为耶律罨古只举行夷离堇——柴册再生仪礼。就请大萨满多费心,为耶律罨古只祝祷!
“耶律罨古只大人今日胜任夷离堇,我哪儿敢怠慢呀”!
神姑说着,迅点燃一团艾草,香薰萨满神鼓及萨满神衣,然后在一萨满巫妪的帮助下穿上萨满里裙,再由下向上逐一系上神衣纽扣。边穿边唱边挥舞手臂做各种舞蹈动作。
神姑唱神歌:
白色的里绸增加我的力量,
蓝色的纽襻陪伴着我。
左纫神衣永远附在我的身体,
肩袖永远裹着我的双臂。
后身永远贴在我的背上,
神裙舞动,把我的歌声传向远方(穿萨满里裙)。
护心镜,请给我托梦及指点,
消除四方来的灾难,
保佑我契丹平安(挂心形铜镜)。
两张驼鹿合起来制成的神衣,
是成佛的大萨满给予我的恩赐。
代代相传的神服,
赐给我无边的神力,
给与我最高的教诲与指点。
右边的小铜镜保护我的身心,
永远不犯错。
后边的大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