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姜映雪的视线,楚语对姜晚凝低声询问:“他们一家没安好心吧?”
姜晚弯了弯嘴角,“鸠占鹊巢的蛀虫罢了,总有一日会被鹰鸟啄食干净。”
楚语凝拍了拍她的手背,认真道:“我信你。”
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住姜晚的手眼底泛过心疼。
“走吧,表兄还在前面等着呢,你还记得他吗?小时候你我一起欺负过他的。”
“你是说砚表兄吗?”
“对呀!他如今住在我相府,正准备考取状元呢!”
“砚表兄很厉害。”
“那是咯!他可是我爹爹亲自调教出来的!对了他小时候去找姜姨丈学本事,不是还被训斥了嘛!你还给过他糖的。”
姜晚:“呵呵……”
一时有点忘了给过多少人糖了?
姜明赫冷脸训斥人,她在屁股后面哄人送糖……
反正在奶声奶气下,口袋里的糖都送出去了。
啊!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小时候怎么这么自来熟!
正找地缝呢,身旁的楚语凝大喊一声:“哥!”
姜晚:“……”
地缝怎么还不出现?
陆知砚走近二人,拿起折扇敲了敲楚语凝的头,装作斥责:“怎么这么慢?等你等的天都快黑了。”
楚语凝一把推开他,“去去去,再敲我头不管你饭吃!”
陆知砚挑眉,“你猜我怕吗?”
楚语凝“哼!”了一声,拉过姜晚,“看看这是谁?”
“谁啊?能和你站一起的都不好……嘶——怎么有点眼熟?”
陆知砚围她转起圈。
楚语凝笑容很大。
姜晚有种被来回打量的窘迫感。
然后——“猜不出来。”
姜晚扯了扯嘴角,怪不得小时候他挨训最多。
“咳,多年不见砚表兄可还安好?”
“你谁啊?谁是你表兄?”
姜晚:“……”
这天没法聊了。
楚语凝:脑子抽抽了吧?又犯病了?
一把推开挡路的人,吼上一声:“滚!”
拉起姜晚的手,秒换语气,“晚晚我们走。”
留在原地的陆知砚拿着折扇戳戳头,疑惑的自言自语起来,“晚晚?怎么这么耳熟?”
灵光一闪,双眼一亮,“我想起来啦!”
“晚晚快跑,傻子想起来了!”
接下来便是,她拉她跑,后面还个兴奋男人紧随其后。
……
寒山寺前,两人掐腰大喘气,一人左看看右看看,也随着他们掐腰喘起大气来。
“晚、晚晚,累了吧?”
“那还用说,没看晚晚都弯下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