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教你一招,下次你觉得稍微有点晕就赶紧装醉,别那么实在往死里喝。”
虞倦洲点头,靠在那浑身无力的,良久后说,“虞念我饿了。”
“能吃进去吗?”
虞倦洲轻声说,“我一整晚只喝酒了。”
虞念抬手照着他肩膀就来了一下,“可给你厉害坏了是吧?空腹喝酒多伤胃啊。”
虞倦洲接住她的手,低低笑着,“我下次注意。”
“行,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先回床休息。”
虞倦洲摇头,“不行,我身上酒味太大了,自己闻着都挺难受,我先冲个澡。”
“别一头栽倒了。”
虞倦洲笑,“不会,我现在清醒多了。”
虞念见他也是酒醒得差不多了,冲就冲澡吧,他能不能闻到酒味不知道,她是被他一身的酒气给熏够呛。
去更衣室拿了一套他放这的备用家居服,又不放心说,“一旦不舒服马上喊我。”
“喊你你还能进来?”虞倦洲故意说。
虞念哼笑,“我就直接叫救护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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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还是煮了解酒汤,又简单做了白粥,加了清淡的小菜,都是很简单就能弄好的。
这边做完,那边虞倦洲也从浴室出来了。
换上干净舒适的家居服,头还湿着,等着自然干,这么一瞧就更像是邻家弟弟似的。他靠在那显得无力,虞念走上前,他就顺势搂住她。
虞念接住他身体,哭笑不得的,一醉酒还撒上娇了呢。
酒气散了不少,身上是她的浴液气味,皂香又混着奶香,就是那种干净又温暖的气味,虞念平时很喜欢。
用在虞倦洲身上就总有种拉低年龄的感觉,尤其是他低头喝粥的时候,一身浅灰色家居服,跟个高中生似的。
喝了几口粥总算舒坦了,然后喝了解酒汤,虞倦洲长长松了口气,轻声说,“咱爸每次喝醉酒回家,总能等到咱妈做的解酒汤,幸好你会做。”
虞念轻笑,“咱们为数不多会做的东西多难得,我能学来不亏。”
虞倦洲一碗粥喝完,吃到七分饱即可。漱了口算是彻底缓过来了,也有精力说回继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继在北市有情人?”
这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他也查到了。所以说要是论耍流氓的手段他虞倦洲不是不会使,继有些把柄他捏在手里,毕竟曾经有过合作,虽说短暂,但想查一些资料也不是查不到的。
可就正如虞念刚刚说的,一旦奔着长期合作的目的去,那有些脸就不能撕破,有些把柄就不能轻拿出来。
合作讲究双方心甘情愿,但凡一方心里有嫌隙,那这个合作都会别别扭扭的,日后必然会是麻烦。
虞念轻声说,“我其实更多的是猜测,真要让我拿出证据我肯定拿不出来。”她小口抿着水,大晚上的不敢喝太多水,第二起来脸该肿了。
“继每次来北市都要待上一段时日,很奇怪啊,他在北市又没产业,也不见他有拓展业务的打算。重要的是,”虞念放下水杯轻声说,“珠宝鉴赏会继虽然没去现场,却偷偷找人拍了条项链。不说有多名贵和传世吧,算是所有拍卖品中价位最低的一条,却十分适合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戴。”
虞倦洲轻笑,“然后?”
“然后你说巧不,有个出道没两年的小模特戴上了那条项链,正好被乔敏给看见了。乔敏就觉得这项链挺眼熟啊,叫人这么一打听才知道小模特跟继的关系。”
虞倦洲笑而不语。
“我是在想太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虞念狐疑。
虞倦洲说,“你刚刚也说了,继热衷于北市,我想作为他的太太最清楚他的心思吧。”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