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收了铺后,秋斐与秋喜一起回家。
路上,秋斐忽然问道:“阿姐,今日来店里那人是谁?”
“一位故友,他是个食家,我请他来指点下迷津。”秋喜知道秋斐问的是金晟,不好说实话,只好又胡诌。
秋斐淡淡应了一声,倒也没再追问,一路无话,两人便回到了家里。
“阿姐,一会儿你先洗澡,我去给你烧水。”简单吃过晚膳,秋斐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道。
秋斐自打在秋喜这里住下以后,事事勤奋,就连秋喜每天晚上的洗澡水,都是他负责烧的。
秋喜对他倒也称得上十分满意,只是他越是这般他掏心挖肺,秋喜的心便越是有些过意不去,他一心当自己是亲姐姐照顾,她却趁着他失忆来占他便宜,日后他要是想起来了,她怕是要羞愧地颜面无光。
“阿姐,可以洗了。”不过片刻,秋斐的声音便从屋外传了进来。
秋喜打开门,两大桶水便已经准备好,齐刷刷摆放在了屋外。
苏谨的房子实在不大,只有一间,吃睡便都是在一起,更别说是沐浴。
房间里置着一个大木桶,一冷一热相兑水温便正好适宜。
秋喜关了门,将两个桶里的水分别倒入了大木桶之后,便开始脱衣,待到衣服尽数脱下,她才坐入了大木桶之内,用温水洗刷着残留在肌肤上的痕迹。
金晟今日生猛的很,将她的r儿咬得好像要吃下一般,红肿得至今都尚未消除。
还有。
两抹酡红悄然梢挂在了自己的脸颊,秋喜倏地从木桶里起身,sh漉漉的小脚踩在了地上,她取了一条sh的面巾铺在了地上,随之坐下,她背靠着木桶,匀称的双腿屈着,纤纤小手0向了被c得红肿的xia0x,两指并拢了以后,秋喜便将手指探入了自己的xia0x抠挖了起来。
噗噗的几声羞人声响,一些白浊从xia0x里涌了出来。
秋喜看着沾满了泥泞的自己的手,短暂停顿在她脸上的神se便如瞬间风云变幻,难以揣测。
秋喜仔细清理着金晟留在自己身t里的痕迹,入神专注,竟也没发现,窗纸什么时候破了,还长了一只眼睛。
秋斐向来都是去溪边洗澡,秋喜沐浴过后,便可吹灯歇息。
秋斐今夜洗澡好像要b往常要久上许多,秋喜等着等着便睡着了,连灯也忘了吹熄。
秋斐回来时,秋喜便已是沉沉睡去,连他推门而入都没有发现。
他们的床铺之间,本来有个破旧的屏风相隔,只是今夜秋斐洗澡回来晚了,还没来得及摆上,秋喜便已睡下了。
没有急着吹灯,秋斐坐在自己的床铺之上看着熟睡的秋喜。
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内心,又喧闹了起来。
他满脑子都是下午偶然窥见的旖旎春光,那个被狰狞rgun进出着身t,与眼下这般有些截然不同的y1ngdang表情的秋喜。
她好像成了他的梦魇,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他的阿姐背叛了姐夫,与另外一个男子光天化日在店铺里间行着龌蹉的苟且之事。
可若要论龌蹉,他却也撇清不了关系。
他不仅偷看了阿姐与别的男人欢好,还t0ukui了阿姐洗澡。
秋斐陷入了炼狱痛苦般的自责,他刚刚甚至遐想着阿姐那副y1ngdang的身子,在小溪处喷溅了好几回的n0ngj1n。
他不是人,甚至猪狗不如。
秋斐一通自责反省,直到烛火被风吹动忽闪了几下,他才缓过神来。
他站了起身,本来是要去将烛火吹灭,可神差鬼使,他竟走到了阿姐的床边。
秋喜睡得正香甜,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就站在她的床边直gg地盯着她看。
阿姐的肌肤看着很滑neng,b她卖的豆花都还要更加诱人。
秋斐的内心在挣扎,可身t却老实地往秋喜的身上靠着。
阿姐的身子很香,就像她刚换上的那件肚兜绣着的桃花一般。
秋斐不知不觉,脸便悄然贴近了秋喜,两人的唇相贴仅余几乎可忽略的距离,秋斐已经能够感觉到阿姐唇瓣的柔软,他的心在狂跳。
他好怕,会就这样吵醒了阿姐。
他一路提心吊胆,直至自己终于鼓足勇气大胆地吻住了阿姐的唇。
正如他想象中一般柔软,秋斐不敢造次,只敢浅吻着,生怕惊醒了秋喜。
秋喜这一觉睡得很沉,被秋斐偷吻了竟也没有半点察觉。
她这样放松的警惕大大提升了秋斐的胆量,他捏着心,慢慢地掀开了秋喜盖着的薄被。
快入夏了,天气逐渐变得炎热,被子换了薄被,就连衣服,也换了更加轻薄的衣料。
秋喜平躺着,呼x1沉稳有节奏,她高耸的x脯随着她的呼x1一起一伏,秋斐。
她衣衫不整蜷缩在里间的角落,匀称的双腿屈着张开,纤细如青葱般的玉指在娇neng的xia0x处活跃,她已尽力模仿着金晟那登徒子的下流举止,可也许是不得要领,始终差了那么点意思。
外间似乎又有客人因为买不到杏仁香su在闹,秋喜急得脸都憋红了,却也无济于事。
渐渐,外间的声音小了,许是闹事的客人已经被秋斐安抚打发了。
秋喜暂且放下来了心,想着自渎,却因刚才外间那一闹,一切便又得重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