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国忠来了,一巴掌就将刘氏扇的磕在了门上,她血流满面的骂。
“慕国忠,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慕国忠神色冷冷:“你跟了我这许多年又怎么样,夏婵跟我的时间更久,从我年少时一直到现在,你跟她比,算什么?”
刘氏道:“你要养外室我不管,但是你怎么能选择我表妹,她还是因为来我这里串亲戚,才认识你的。当年要不是我接济他们家,他们家早就破落了。”
刘氏再扫了一下这外室的住宅,除了小一些外,竟是没比他们尚书府差多少,很多精致的物件,甚至都是从他们尚书府搬过来的。
但凡这外室是别人,刘氏也不会这么气恼了。
慕国忠道:“反正我就算是将她娶进了门,你也说不了什么,更何况,我只是将她养在外面,已经是顾及你的体面了。”
刘氏满脸血泪。
“慕国忠啊,慕国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你若是真的顾及我的体面,你就不会跟她勾搭在一起了。”
慕国忠还未说话,刘氏表妹便捂住了腹部。
“老爷,我肚子好痛。”
慕国忠一看她这满裙的鲜血,脸色又是一冷,将人抱着离开。
并且吩咐了外面手下。
“来人,将这个毒妇给我抓起来,关到柴房中去,等夫人醒了,再让她来磕头道歉。”
刘氏心如死灰,又一次被关进了柴房。
第一次是因为尚书府失窃,第二次是因为一个外室。
她只觉得心如死灰。
曾经她还以为慕国忠对她有多好,她还得意不已。
现在看来,男人的宠爱如风一样,爱的时候温柔,不爱的时候,却是暴躁又无影踪的,连抓都抓不住的。
后来,那外室果然醒了,醒来之后又是好一通哭。慕国忠温声诱哄,最后更是让下人叫来刘氏,让她磕头道歉。
刘氏起先硬气,到了后来,就听慕国忠冷笑。
“我既然能立你为平妻,也能立其他人为平妻,刘氏,你不要不识好歹。”
“而且,我还能贬你为妾,届时你的子女。若是成了庶出,那么这尚书府可就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话一出口,本来还硬气的刘氏瞬间打了个哆嗦。
她是无所谓了,她的孩子们呢。
她跪在地上,咬的口中尽是鲜血,却还是恭恭敬敬地给她表妹磕了响头。
这个受尽她接济的表妹,一直没有叫停,她便一直咬牙磕着,嗑到最后头破血流。
表妹这才往慕国忠怀里钻。
“虽然没了孩子,但是表姐也是真心认错的。”
说完,又哭了。像极了那种明明很伤心,但是宁愿自己委屈也要大度善良原谅的小媳妇。
惹得慕国忠更加心疼了。
“刘氏,从今以后你禁足一个月,去祠堂替湘儿的孩子祈福吧。”
刘氏咬牙认了,听说回来之后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将房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最后被下人催促着,也只能去跪在祠堂里诵经了。
慕婉婷想到自己这些年,也曾在母亲外出时被罚跪祠堂,她心里的怨气便消了些。
这些啊,都是刘氏该受着的。
她当年和自己母亲,又何尝不是手帕交,还不是抢了自己母亲的老公,还有她的嫁妆,还当了平妻,这不是打自己母亲的脸吗?
甚至连自己母亲失踪,都极有可能有她的手笔。
慕婉婷又拆了一封信。
这一封信,说的便是永乐侯府的热闹了。
自从慕容蓉前次算计了赵志远后,赵志远便失踪了,事后才知道,赵志远竟是买了辆马车出了京城。
侯府打探之下才得知,赵志远是来找慕婉婷了。
慕婉婷拿着信件的手一僵,她没想到,赵志远对她竟如此的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