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修则是去和母亲一起喝药了。
南宫安珊让独孤环旭把手放在桌子上,开始把脉。
萧睿言则是满脸复杂地看着二人。
也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像是大夫一样在帮一个十二岁的人把脉,一个敢伸手,一个敢把,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杨若兰坐在帐篷里,也担忧地看着女儿。
女儿要是不能治好那位公子,那可该怎么办啊。
榨油机
他们才来璃王封地,根本就得罪不起任何豪门贵族啊。
半晌后,南宫安珊收回手,道:“情况是要比我上次把脉的时候要好一些,我的那个药,继续喝着,过个三四天的时间,我再给你诊脉。”
独孤环旭道:“多谢姑娘。”
萧睿言想到南宫安珊的字迹,突然开口:“姑娘,你上次给我好友的药方,不小心被下人弄丢了,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再写一次给我好友?”
“当然可以。”南宫安珊道:“只是我这里并没有笔墨,你们等一下,我去找一块木板给你们刻出来。”
萧睿言道:“不必了,我有携带笔墨的习惯,书简也有,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他就看向千华。
千华去马车上快速取来,把笔墨和书简放在桌上,便开始研磨。
过了一会儿,等墨研的差不多了,南宫安珊正想拿起笔,突然想到什么,身体一怔。
药方丢了估计是萧睿言的托词,他不过是想要确认她的字迹而已,上次她给旭公子的药方,肯定被他看到了。
萧睿言见南宫安珊愣着,脸上的怀疑之色更深了,道:“姑娘,可有什么为难之处?”
南宫安珊回过神来,一脸淡定道:“没什么为难的,我现在就写。”
罢了,她还是按照以前的字迹来写好了。
人的习惯反正是有相似的,不管萧睿言怎么想,肯定想不到这个九岁身体里的灵魂是他的亲妹妹。
她现在要是突然改变字迹,那才真的让人起疑。
过了一会儿,南宫安珊便把药方写好了。
萧睿言看着上面的字迹,顿时瞳孔一缩,颤着声问:“姑……姑娘,你以前可去过京城?”
南宫安珊摇头:“没有,在来柳叶村之前,我还没出过永王封地。”
“那姑娘的这手字,是和谁学的?”
“我之前住的青山村有一位能文能武的老人,他很喜欢我们家的孩子,经常教我们武艺和读书识字,我们家的人都是和那位老人学的。”
老人?
难道是她妹妹的教书先生?
那位教书先生教了妹妹几年之后,就云游去了,难道是定居在了青山村?
不对,之后他听人说过,妹妹的教书先生离开他家不久就因为意外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