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她的事情。眼下距离明年的县试已经越来越近,你不抓紧去准备课业,还跟她在那儿瞎混,你对的起你大哥大嫂吗?”
李尘轻声道:“先生,那个织机可是关系重大!如果做的好,您家以后每年可以轻松赚上万两白银。
但要是做的不好,您家可能一年连一千两都赚不到。
我这可是替您家在赚大钱!
您怎么能说我是瞎混!”
梁景明却一摆手,态度坚决。
“用不着!
我一个半大老头子,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家小芬一介女流,钱多了更不是什么好事。”
李尘没想到,梁景明居然连这个都不心动。
李尘不由的头大,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借口能逃学。
就在李尘打算认命时,侍女红杏喘着气,从门外跑过来。
“老爷,小姐让您赶紧去一趟织布坊。”
梁景明见红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由皱眉。
“出什么事了吗?”
红杏摇头。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小姐的语气,似乎很急。”
梁景明不敢怠慢,终于还是带上李尘,急急赶往织布坊。
两人刚进织布坊,李尘便看到梁玉芬正着急的在后院门口踱步。
看到两人,梁玉芬立马迎上来。
“爹爹,刚刚金员外派人送来请柬,邀我和爹爹中午去府上赴宴。咱们怎么办?
要不要去?”
梁景明顿时便皱起眉头。
“金员外不是徐文瑞的人嘛!他只是为徐文瑞敛财的一个工具人,我也从不曾与他有什么往来。
他怎么会突然派人请我赴宴?
他这是什么意思?”
红杏插话道:“老爷,我听说这个金员外有个儿子,最近好像死了老婆。他该不会是看上了咱家大小姐,想给他儿子提亲吧?”
梁景明摇头。
“不可能!如果他是想给儿子提亲,就不会请我们去他家吃饭,而是应该先派媒婆来试探一下咱们的口风。”
梁景明说着,看向他女儿。
“小芬,你觉得这个金员外是什么意思?”
当玉芬哼了一声。
“这有什么难猜的!
金员外手里有两个织布坊,比我们这个大好几倍。他肯定是听说我做出了脚踏的织布机,想让我卖这种织机给他呗!
我估计,这可能还不是他金怀雨的主意,而是他主子徐文瑞的主意。”
梁景明一听他女儿这话,顿时便头痛起来。
“我早就说,赚钱多未必是好事吧!
咱们这还没开始赚钱,便被人盯上了。如果这事真是徐文瑞授意,咱们要是拒绝。那咱们家在这石镜怕是就待不下去了!”
说到这儿,梁景明一声轻叹。
轻叹过后,梁景明突然又想起件事,马上向他女儿和红杏道:“你们给我记住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个织机是李尘画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眼下李尘根基太浅。如果让有心人知道他有这样的能力,只怕大祸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