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狴犴轻巧地摆动着,克制住往前冲的欲望,卖力地讨好着那片略带粗糙的敏感地。
果然,薛以安不再言语,咬住下唇地呻吟起来,没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嗯,嗯,我不行了,啊……”
听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狴犴知再不前行恐为时已晚,这才长枪直入地去撞那花心,一摆一动皆咄咄逼人,惹得薛以安情不自禁地嗔吟。狴犴勇猛之势下,木床似承受不住地也声响大作。
良久,才听帐内突传出两声呜咽。
再见,帐内风光旖旎,两人气喘吁吁地依旧互拥着。
狴犴嘴角漾着幸福的微笑,轻啄身下薛以安道:
“安儿,这倒还是第一次我们同步。”
“是吗?”薛以安对于情爱之事倒显出懒散之意,眼神涣散道:
“只望……以后都能同步。”
狴犴笑嗔娘子好色,却哪知薛以安另有所指。
今生,只望与你手牵手同步前行,再莫学那旧人,撇下那互握取暖之手,乘风而去,剩我孤单徘徊……
扑朔迷离
狴犴这边缠绵悱恻,蒲牢、珍珠公主也在望星台“花前月下”。
仔细察看青龙的伤口后,蒲牢道:
“无大碍的,貔貅咬得也不深,休息两天就好。”
说罢,蒲牢拍拍青龙的脑袋以示安慰。近些日子因与蒲牢渐渐熟识,青龙竟也眯眼不反抗。
珍珠公主见了却满肚子窝火,拍掉蒲牢的大掌,这才温柔地摸摸青龙的伤口。
“小青你乖哦,打不过那只臭狗就算了,反正狴犴也被留下来了。而且,是那只臭狗不好,以大欺小,哼!你才几百岁,都还不会幻化人形,那个几万年的老怪物居然咬你,可见卑鄙龌龊!”
白珍珍越说越愤慨,一张漂亮的小脸也蹙成了一团。
蒲牢瞅其强词夺理的认真模样,不禁莞尔。
“笑什么笑?”白珍珍转头,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母夜叉。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作为我的仆人,你居然敢碰别的女人,我要砍掉你的手!”
白珍珍指着蒲牢曾抱过薛以安的左手,果真就取了头上的珠钗去戳。蒲牢疼得哇哇大叫,忙闪躲到一边道:
“不是吧?抱一下别的女人就要砍手?”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居然摸了别的人,自然要砍!”
蒲牢吞吞口水,“其实,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
白珍珍转动黑溜溜的美眸,“怎么补偿?”
闻言,蒲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向白珍珍,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丝毫不差地贴上佳人的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