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压根就不听他们的解释,整个人都是阴暗的气场,“你们……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敢在夜色闹事的人……”
周公子他们的心脏都颤了颤。
以为自己会遭到什么报复的时候,却没想到宫子羽直接转身离开。
他们默默松了一口气。
但是当几日之后收到账单的时候,差点就晕了过去。
……
……
池砚回到车上,打开了监视器,他看见监视器不停地在移动,直到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他立刻确认了坐标,确认了她的位置。
这会儿车速有点过快,甚至连闯了几个红灯,但他却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微凉的夜风将他的发丝吹得凌乱,他满脑子都是她那带着惧意的眼神后退的那一步。
曾经她骂过一句,他就是一个变态。
他在想,他怎么可能不是变态呢,从她把他带回家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正常了。
明明他也是想把她当成姐姐的,可是怎么可能真的做到呢。
他最初的忍耐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心力,最终发现他压根就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就只能顺从自己的心意。
占有!
狠狠地占有!
然后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不惜一切代价!
卑微的祈求
温言在路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不想回公寓,也不想回温家的别墅,就这么随意地开着车,她就来到了新开的画廊。
此刻已经是晚上,画廊早已经关门,里面有的只是幽深和静谧。
她下车后没什么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站在《星坠》的这幅画面前,她已经有点想不起来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去画的了,但用指间去碰触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冰凉和绝望。
那种像是自己一个人被困在一座牢笼里面,四周全部都是荆棘,只要碰触到,就会被割裂的遍体鳞伤。
她现在已经没有了这种情绪,只是偶尔还是有着一丝迷茫。
这个时候,车辆刹车的声音涤荡在静谧的夜晚之中,格外的刺耳。
温言没有回头几乎就能够肯定追过来的人是池砚。
毫无理由的她就是能够笃信池砚一定会找到她。
池砚推门进去后径直走到温言的身旁,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然后把她用力的拉进自己的怀里,甚至于在卑微的祈求着:
“姐姐,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我生气,以后我再也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