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慕烟:“夫人怎么了?”
慕烟低着头:“奴婢也不知道。”
宋淮南抱着她的头,“到底怎么了?”
贺橘枳喃喃的道:“我方才噩梦了,梦到你浑身都是血。”
原来是这样,宋淮南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没事的,你不都说了是梦吗?又不是真的。”
贺橘枳的手紧了紧,“可是我害怕,我不想让你出事。”
其实她本不是一个很黏人的人,但在宋淮南的面前,她却总是想要黏着他,不想逞强。
虽然宋淮南并没有什么事,自从做了那样的梦之后,贺橘枳的总是难以心安。
次日,老夫人病了,贺橘枳便随着宋淮南一道去看了看。
回来了时候,宋淮南突然有事儿处理,出府去了,贺橘枳便和宋淮月一道回西院去。
宋淮月一边走着一边又和她说着话,“大嫂,祖如今患病在床,我想明日去趟白马寺拜拜菩萨,求个太平,大嫂不然和我一道去吧。”
之前的做的噩梦,是贺橘枳的心里一直有个结,若是去拜拜菩萨倒也挺好的这样还能让他安心些。
晚上宋淮南很晚了才回来,她看着贺橘枳静静的躺在榻上身子微微踡缩着,的连被褥也不盖一下,不免有些无奈。
宋淮南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将他从榻上包起来。
贺橘枳下子就醒了,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他的怀里,抬头看他,翁声翁气的道:“你回来了?”
“嗯”。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怎么不到床上去睡?”
她看了看他的脸,为什么还是这么好看……这世道就是如此的不公平,女子容颜易逝,男子却会越来越有味道挂不得都三十了,还有这么多女子喜欢他。
贺橘枳将身子坐直,他的手臂却紧了紧,她只好赫然的躺在他的怀里,说道:“大人,明日我想要陪二妹她们一起去白马寺拜拜菩萨。”
怎么这么突然?
宋淮南低头看着他:“怎么会这么突然,早些说我便陪你一起去了。”
贺橘枳笑了笑,将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你平日有那么的事情要忙,不用陪我去了,我到时候吃过午饭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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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南“嗯”了一声,他知道她的性格不适合拘束着,出去走走也好。
次日一早,贺橘枳便和宋淮月一道去了白马寺,从大宝殿出来,贺橘枳就看迎面走来说说笑笑的几人——又是金氏。
贺橘枳有些惊讶,但这惠尔康看到金氏一行人,完全能够做到表情坦然了。
金氏倒是没有想到又会在这里遇到贺橘枳,这会儿待她倒是客气一些,笑着打着招呼。
等到贺橘枳和宋淮月离开的时候她身边的妇人便小声的问:“方才那位可是首辅夫人?”
说话的是将军府的新来的妾室苏姨娘。
金氏点了点头。
钟老夫人杨氏沉默了,淡淡的看了金氏身边的吕文斌一眼。
钟老夫人想了想,这吕将军的确是好,可那位首辅夫人,就是吕将军的前妻,虽然穿戴素净却依旧美得惊人。
钟明兰今日也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件石榴红的抹胸襦裙梳着鬟垂分梢髻,戴了一支翠绿的拧金丝簪,打扮得端庄又不失俏丽,整个人就跟枝头嫩生生绽放的梨花一样。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金氏就说道:“大概是来求子的吧,前几日也遇到过。”
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钟老夫人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这和贺橘枳嫁给吕将军整整六年了,原来一直无所出所以才休弃的……这倒也说得过去,钟夫人自己也是婆婆,当然能够明白这份心情。
吕文斌淡淡的提醒了一句:“母亲,咋们进去吧。”
她的不想听到她们替其贺橘枳,她已经是被人的妻子了,已经与他无任何的瓜葛了。
皇城里,此时天气阴沉沉的,宋淮南从宫出来,看了一眼天,一旁的长安便说道:大人,看着天,应该是要下雨了……咱们是直接回府去吗?”
宋淮南站立在马车旁,凉风吹得他的衣袍沙沙作响,身形显得越发得高大挺拔。
他心里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宋淮南皱了皱眉头,就问长安:“夫人可是尚未回府?”
夫人今日和二小姐她们去了白马寺,长安想到了什么,回道:“应该正在回来的路上了。”
“去白马寺吧。”说着他上马车。
长安看了宋淮南一眼,见他已经进了马车,这才立马反应过来,忙跳上马车,对车夫说道:“去白马寺。”
“好端端的,怎么下大雨了呢?”嬷嬷坐在马车内,看着身边的贺橘枳,见她脸色有些不好,就问:“夫人可是觉得哪里有些不舒服?”兰嬷嬷暮雪给倒了一杯热茶,给她端了过去。
宋淮月也注意到了,也问道:“是啊大嫂,你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可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贺橘枳一双纤白的双手紧握着天青色的茶盏,茶水温热,她喝了几口,倒是舒服了许多,只是山路崎岖,马车又颠簸了几下,她又有些不舒服,脸色又白了几分。
兰嬷嬷当即替她将茶盏给拿了过来,用帕子擦了擦她衣衫上的水渍,她眉头蹙得紧紧的,只盼着能够早些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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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宋淮月和众人见贺橘枳眼睛一闭,当即晕了过去。
宋淮月急忙伸出手搀扶着她,“大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