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憨货莫要搭话,看我和你侄子玩耍,让你跟着长长……。”
钟粟话还没说完,已经攥住他手腕的子受就猛的力了,似乎想打钟粟一个措手不及。
只可惜他哪怕牟足力气让案几都崩裂开来,他也没能撼动钟粟一丝一毫。
钟粟一边牢牢控制子受的手,一边用另一只手砸了下子受的脑袋。“小小年纪,不讲规矩。
莫说你先我一步,便是我让你两手又能如何?
你用两手把,我只用小指,看表叔陪你好好玩玩。”
话音落下,钟粟直接用一只小指继续抗衡子受的手。
眼见钟粟居然真换成小指,子受瞬间红温,接着干脆的伸出两手。
“呃……啊啊啊!”
一边力,子受一边出低沉的吼叫。
但很可惜,即便他喊的再怎么拼命,钟粟那根小指也将他双手硬生生按在桌上。
远方,就连子羡和子干都听到了子受的喊声。
等子羡回头看见自己那沮丧的儿子时,他猛的冷下脸来,狠狠斥了子受一声。
“子受,如今岂是玩乐之时!
还有阿粟,子受胡闹,你居然也跟着他胡闹!”
“是表叔先说要和我玩的!”子受赶紧争辩一声。
“住嘴,莫要争辩,难道我平日里就教你这样推卸责任么!”
子羡追着子受便是一顿责骂,大商时代的家庭教育,尤其是王室的家庭教育一般就是这么窒息。
被老爹这么一骂,子受当即委屈站起,唯唯诺诺的退到远方。
钟粟则深深的看了子受一眼,接着拱手对子羡说道。
“大兄莫怪,实在是子受天生神力,让我惊喜。”
“惊喜什么,这混球也就剩一身力气值得称道,平日里说话做事,全无我和他爷爷半分担当,真是一介匹夫!”
子羡不满的骂上一声,接着摆手示意众人安静,因为远方已经有内侍走过来了。
那内侍快走两步,来到子羡前方跪下,恭谨无比的说道。
“大王有命,令子羡殿下携子受王子和子干殿下,并相商容,太师闻仲与钟山真君钟粟等人一同觐见!”
“儿臣遵旨!”
子羡郑重跪拜了太丁的命令,接着他吐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在他身后,钟粟等人自觉跟上,一路朝王宫最偏僻的那座宫殿走去。
在离那座宫殿还有近一里地的时候,校场附近就已经跪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那些人有的着甲,有的批麻,有的持烹饪用具,还有的拿着纺织工具,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全都表情肃穆的望着苍天,一动不动。
看见他们,钟粟忍不住深吸口气,若他没猜错,这些就是用来祭祀太丁的……九千个奴隶。
在那些奴隶中间,内侍们正走在行列里,挨个检查奴隶们的卫生,顺便纠正奴隶们跪着的姿势。
要是有那种尿了裤的,又或者那种流了泪的奴隶出现。
内侍们怕声音太大惊扰到殿内的太丁,于是他们便拎一条玄色布条,默默来到奴隶身后,将布条往其脖颈缠绕两圈,继而勒紧等待片刻。
等彻底没动静了,那奴隶便被拉走,换成更听话的,起码不会吓尿的奴隶顶替上来。
而当钟粟跟着子羡路过这一行人时,难免有些奴隶抬头朝他们看了过来。
这些奴隶的结果也是一样,默默被换成了新的奴隶。
等钟粟一行来到深宫门前时,又有一位不住咳嗽的宫女被内侍从宫内抬出。
一路抬远六七百米,内侍才将其置入湖中溺死,继而带往更远处焚烧殆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