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处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没了?”
轮椅上的艾晴看着办公桌后面的流汗的男人,“好好的两个人,你跟我说没了?”
“没办法啊,只通过路上的监控拍到了几张侧面,都还带着口罩,看不出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来。至于这张照片……”
那个男人看着桌子上,那一张犯人被捆在椅子上的照片,越地头疼,指着鼻梁和颧骨的部位说:“这里明显得有过整容的痕迹,而且还不久,要找出来恐怕不容易。”
“世界上要有那么多容易的事情,早就天下太平了。”
艾晴对这种根本没有一点脑子的推卸理由丝毫不感冒,又指了指桌子上那一只塑料袋中的白色粉末:“这东西呢?有没有新的线索?”
“呃……”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这样吗?”艾晴似是失望,“如果新海的力量力有未逮的话,那我只能上报天文会了……”
只不过,到时候盖子掀开的话,出现什么不太美好的事情,就真得不太美好了。
“咳咳咳,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明显是被推出来顶锅的倒霉鬼连忙摆手,根本不敢有任何待价而沽的意思:“不是我们不配合,是这种混合了源质的非常规迷幻药实在是太常见了,根本查不到是哪里来的啊。。”
“嗯?”艾晴皱起眉头。
“它里面影响人的部分主要是来自于那些源质,可太多的边境遗物能够制造这种东西了,而且成分变化起来太容易,光是记录里市面上流传过的就有几十种,如果能查询到天文会的禁药数据库的话,恐怕上万种都说不定。
归根结底,升华者和那些地狱产物的能力都太没有常理可循,对此,我们是真的无能为力。”
擦着汗的男人已经全面认怂。
“既然没这能耐,何必扯那么多后腿呢。”艾晴满是失望地收回视线,准备离开,那男人松了口气。
可是在推开门之后,艾晴却回过了头,忽然问道:“既然无能为力的地方那么多,那有用得着你们的时候,你们一定不会推辞的,对吧?”
“……对,没错。”
桌子后的男人愣了半天,又忍不住在肚子里把那些尸位素餐的废物骂了个狗血淋头,暗自里记了好大一笔账之后,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
“那可就太好了。”
门关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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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netbsp;灯光黯淡的包厢之中,沙依偎着两个人影,正你侬我侬地说着情话,只看到其中一个人抬起手,啪,打了个响指。
于是,在角落里,面无表情地槐诗就麻木地拉起了琴来。
在他背包里,没有感情地命运之书写下了记录:跟柳东黎上班第一天,他让我给他拉琴,这个仇我记下了。
没错,这是槐诗兼职牛郎的第一天。
为了求生,他已经从一个高雅的大提琴手堕落成了柳东黎专用的Bgm播放器,组合出道,一个卖身,一个卖艺,头烫三个卷,穿个V领夹克成为牛郎巨星的时候简直指日可待……才怪!
别人都特么是贴身保镖,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我贴保镖了?
睡觉要在一个房子里就算了,连上班都特么要一起!
至于么!
要不是看在生命危险和艾晴每天八百块的雇佣费上,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如今在这事儿解决之前,他恐怕是要和这牛郎捆在一块了。
槐诗的要求真不高: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
等这件事儿解决了,大家就分道扬镳,默契一点当无事生过,一辈子都不要有什么牵扯,这样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