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烟,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沈落温柔的声音打断柳非烟飘远的思绪。
柳非烟摇头,笑道:“没什么。伤口还疼不疼?”
“还有些疼,休息一些日子就会好了。”沈落说着,看向医生。
医生接收到沈落眸中传递的迅息,对柳非烟加油添醋地道:“沈先生这次缝了十几针才止血,一定要好生调养,最起码要休息半个月才能痊愈。小姐,这些是口服的药,这些是外敷药,上面有详细说明,沈先生就劳烦你好生照顾了。”
“呃,我知道了。”柳非烟不疑有它,接过药箱应道。
待到达别墅,沈落千叮万嘱众人不能把他受伤的消息告诉沈老爷子,这才在柳非烟的搀扶下回到别墅。柳非烟为沈落放好洗澡水,沈落就站在浴室门前看着柳非烟婀娜的背影,想象她不着寸缕的俏模样……
柳非烟回眸,就见沈落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她走至他跟前,柔声问道:“该不会那一摔就摔坏了脑子吧?”
沈落摇头,直勾勾地看着柳非烟的胸前,哑声道:“非烟,我伤得很重,不能自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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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柳非烟假装看不到沈落暧昧的眼神,只道沈落确实被摔坏了脑子,才会打她的歪脑筋。
沈落一脸无辜,俊颜毫无愧色地回道:“所以你得帮我,最起码也应该帮我脱了衣服,再扶我进浴室,再然后--”
“然后再帮你擦澡,服侍你这个大少爷。好吧,我给文汐打个电话,让她照顾你。”柳非烟作势要到客厅拨打电话,被沈落一把拉住她的手。
沈落紧蹙眉头,沉声道:“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不可以别提其他女人?”
“文汐是你想结婚的对象,怎么会是其他女人?”柳非烟淡声反问,转身走了开去。
她不懂男人,尤其是不懂眼前这个。
当初为了想要回自由身,沈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他有心爱的女人,那就是文汐。文汐无名无份地跟了他一年,他要给文汐一个名分。
是以,她理所当然地让出沈夫人的宝座……
无论经历多长时间,她都无法忘了当初自己被遗弃的那种感觉。
在她经历家变之时,沈落却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她当头一棒。如果不是有李师师的陪伴,她现在不知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后来,她又遇到了裴离。不可否认,裴离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他恰时出现。
她想要为裴离生孩子,组织一个完整的家庭。却因为在沈落这里受到的伤害,令她惧怕付出。
沈落和裴离都一样,想要她的时候要,不想要的时候,没有过问她的意思,就把她抛弃。
没人在意她是否够坚强,是否也会受伤……
“非烟,对不起。我发现,在你走后,我很寂寞。我以为对文汐的感情就是爱情,也曾想为她停下脚步。你离开后,我发现自己很想你。我们,可不可以重新开始?”沈落到了柳非烟跟前,直视她清澈的瞳眸,一字一顿地道。
柳非烟没说话,坦然回视。
沈落被柳非烟没有情绪的看得心慌意乱,他轻握她软绵绵的小手,搁在自己的胸口:“非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带给你幸福。”
沈落的话字字敲在柳非烟的心坎,她以为自己会很高兴。
当沈落提出离婚时,她多希望沈落最终能告诉她,这只是他开的一个小小玩笑。
可悲的是,她的希望落空,她和沈落最终各奔东西。
柳非烟墨睫垂落,她看着男女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她曾想过,牵起了他的手,这辈子都不放开……
“沈落,我们回不去了。”她哑声轻喃,任悲伤的情绪漫延至全身。
即便到现在,她还是这么喜欢沈落,她也不会再让自己走回头路。
沈落的心,瞬间跌至谷底。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就让我补偿你一次,好不好?”他激动地扶住柳非烟瘦弱的双肩,低声嘶吼。
“我走出你家的时候告诉自己,从今往后我要放下你。就好像在我很小的时候,立志要嫁给你为妻是一样的道理。我这人是死性子,决定的事不会回头。”柳非烟一甩方才颓废的情绪,朝沈落灿然一笑,轻拍他的肩膀道:“我们还是做朋友更好,这样自在。”
说着,她错开沈落,在客厅的沙发坐下。
她无意识地按下摇控,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
沈落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是不是因为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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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光也不可能有男人看她
“我是有夫之妇,如果知法犯法,跟你通-奸,我要坐牢,我可不想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柳非烟回沈落一个俏皮的笑容,似真似假地回道。
“你和他已经分居,他身旁的女人走马观灯地一个接一个,你就要守着一个这样的男人吗?”沈落的声音又沉了一分。
“最起码,我现在还是他的合法妻子。他在外面怎么做是他的事,我身为他的妻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清楚知道。”柳非烟不以为意地回道。
她这个当事人不在意,沈落又何需愤怒?
若是同情她,她以为没必要。这个世界谁少了谁,一样能活下去。
闪过柳非烟跟前的,却是裴离讳莫若深的深沉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