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孟秋目光炯炯,对着台下的一个人大声喊道:“陈贤弟,快上来比试一下吧!”
比武台下方,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格外引人注目。这少年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剑眉星目,鼻正唇薄,脸型恰似鹅蛋,眼神清澈,不掺一丝杂念和俗气,温柔得仿佛能包容世间万物,宛如春日暖阳下荡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他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闪耀在这纷繁尘世之中。他的风姿卓越,举世无双,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他的面容如玉石般温润,晶莹剔透,散着迷人的光彩。他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星空,充满着神秘和智慧的光芒,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陈贤弟抱着长剑,恭敬地作揖说道:“叶兄弟,此次选举乃是抵抗韦天宝,统一南北武林的大事,而我年纪尚轻,资历不足,实在不便参与盟主选举。”
叶孟秋爽朗地笑道:“我不过比你大两岁而已,不必顾虑,上来用尽全力与我比试一番即可。”
台下众人纷纷起哄,少年无奈,只得迈步上前五步,然后借着这股力量纵身一跳,稳稳地落在了比武台之上。他拱手作揖,朗声道:“请!”
叶孟秋还了一礼,微笑着说:“老弟,一定要拿出你的真本事哦。”
陈晟轻轻握住长剑,仿佛与它有着默契的交流。他的目光在剑身上流连,然后带着一丝决然,将它猛地朝柱子扔去。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嵌入柱子中,出清脆的声响。
陈晟看着柱子上的长剑,平静地说道:“我就用拳法和你比,因为我的陈氏剑法以柔克刚,怕对你不公平。”他的声音坚定而沉稳,透露出对自己拳法的自信。”
只见陈老弟双腿微微分开,扎稳马步,双手缓缓地摊开,同样说道:“请!”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比武台上,为这场对决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叶孟秋与陈晟,两位高手相对而立,眼神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叶孟秋的剑法如疾风骤雨,剑势凌厉,每一剑都带着落日的余晖,剑法中的“顺水推舟”“仙人指路”“夜叉探海”等招式如行云流水般施展出来,让人眼花缭乱。
渐渐的夜幕悄然降临。天空中飘起了细雨,丝丝缕缕地打在剑上,脸上,身体上,舞台上,烛光,月光在雨水中显得有些朦胧,给这场激战增添了一丝寒意。
陈晟的拳法灵活多变,他使出“揽雀尾”“单鞭”“云手”等招式,以柔克刚,巧妙地化解着叶孟秋的凌厉攻势。而叶孟秋则以“白蛇吐信”“乌龙摆尾”“飞燕回巢”等剑法回应,剑招刁钻狠辣,试图突破陈晟的防线。
然而,陈晟的拳法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叶孟秋的剑法紧紧缠住。他的招式看似柔和,实则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陈晟看准叶孟秋的破绽,突然使出陈氏拳中的绝招“金刚捣碓”。
陈晟身体微左转,两手翻转,右脚尖外摆,重心左移,迅疾以左手叼缠叶孟秋左腕,用右手捋其左肘关节,紧接着,陈随即上右步,双掌震弹力,将叶孟秋击出比武台之外,数米开外。
叶孟秋向后倒退十来步,一口鲜血喷出。但他并没有倒下,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敬佩。他知道,这场比武,自己输得心服口服。
陈晟收拳而立,微风吹过,他的衣衫轻轻飘动。这场从下午持续到夜晚的激战,见证了他们的实力与坚韧。叶孟秋的剑法虽凌厉,但在陈晟的太极拳面前,终究是略逊一筹。而陈晟的太极拳,则如同一座沉稳的山岳,无论叶孟秋的剑法如何变化,都能稳如泰山。
此时,柳风骨站在阁楼中央,高声喊道:“还有没有人上来比武啊?”舞台下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柳风骨见状,提高音量,大声宣布:“陈晟是新一轮的武林盟主!”
叶孟秋转头对着陈晟说道:“多谢你刚才手下留情,要是你使出陈氏剑法,和我剑法比试的话,我可能会死在你的剑下。还好你用的是拳法,我才能侥幸落败。”
陈晟微微一笑,回应道:“你的剑法确实厉害,不愧是藏剑山庄的剑法,堪称一流。”
两年后,襄阳城内有一个规模极其庞大的庭院。庭院占地广阔,建筑雄伟壮观,气势恢宏。
进入庭院,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雅致的花园。园内百花争艳,姹紫嫣红,芬芳四溢。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这个庭院的宁静与美丽。
庭院中还有一座精巧的假山,山上怪石嶙峋,绿树成荫。山间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出悦耳的潺潺声。
穿过花园,便是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的屋顶高挑,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大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字画,陈晟端坐于大厅中央,身旁分别坐着二十二岁的叶孟秋、二十四岁的唐傲天、十八岁的程风,以及三十岁的柳风骨。
叶孟秋感慨地说道:“若不是盟主的统领,我们在抵抗韦天宝的大军时,定然会被韦天宝与那些邪魔歪道联合杀害,成为他们的奴隶。”
程风叹息着说:“然而,我们的父亲在前一场战役中牺牲了。那场战争,他们动用了上万名北方武林人士。要不是盟主派人穿插包围,将他们分批歼灭,尽管有一大批人逃走了,我们恐怕都难逃一死。”
唐傲天语气沉稳地说道:“我听说,他们内部反战情绪很高,特别是泰山派,恒山派,特别是泰山派,他们掌门感觉这场战役,打的太久了,开始和韦天宝闹矛盾。”